辜橙橙……嘛。
这么个乖成兔子样的人,保准你拎着她耳朵提溜起来后腿都不会动弹一下的,更何况是被摁住了操了。只捅一下腿就敞了,自己盆骨顶上去迎他的鸡巴,嗓子里碎碎的挤着几个音,在喊哥哥。
“哥哥……”
她想哭了。她觉得她好喜欢他,喜欢的程度已经拉拔到了最高最高的点,已经是更为深刻的爱了。她爱他,爱就是不会抛弃,不会逃离,会一直一直在一起的。她爱他。
“喜欢哥哥……”
她啜泣着。实在夸张,明明都已经插进来了,肉贴着肉紧紧相连着,可就是还觉得不够不够,喜欢哥哥,想要哥哥,想哥哥抱,想吃哥哥的鸡巴。精神的渴比肉体上要难满足的多得多的多,辜橙橙张口咬住宋远洲的锁骨,沿着线条舔咬了几口,松开以后抬着眼看他,眼都是红的……真的像只兔子。
宋远洲心都化了。他自觉对她的喜欢实在苍白,除了日记本上写几个字以外还能做什么,她被绑走他一点办法也没有,他打职业攒下的钱在真正的豪富面前不值一提,他没权力,没一点办法。他在日记本上面写等到她回来了他一定要紧紧抱住她,可是他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回来,又能不能回来。
胸腔空了,风刮过里面是冷冷的响。
然后她回来了,手脚并用软绵绵一小只钻进他怀里。怀抱满了,他从头到脚——净身高一米八二的身体里,支撑所有的那根骨头又回来了。
……是软肋啊。
他爱极了,手指又摁着她那刚高潮过鼓出来的小阴蒂上画圈揉了一把,把小姑娘揉的嗯嗯叫,眼里更水,在他身下扭开了:
“不捏不捏——操操猫猫嘛……”
其实宋远洲已经全根喂进去了呢。本就硬的难受了,加上她敏感过了头一进去就高潮,肉棒被她吸一吸绞一绞胀得比之前还要粗一圈,脑子里都揭锅了似的被蒸得热起来。他听话,不碰她那颗肉豆豆了,手移上去捉她的小奶子揉。这两丘雪白上还缀着几点红,不用想就知道是被人咬出来的——要见人的嘛,不管是直播还是穿队服都容易露馅,锁骨以上肯定是不许留痕迹的。衣服遮住的地方就遭了殃,胸口腰腹腿心一片全是吻痕牙印,恨不能把她吃下去似的,打眼一看都触目惊心。只是越残破越能勾引出男人的施虐欲,施虐欲压下去翻过一面就是保护欲,浓稠到捧在手里沉甸甸发重的,保护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