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顺从的张开了腿。到底是女孩子,出国打比赛没像男孩一样光膀子就能睡,还记着带一套自己的睡衣。虽然是老土保守了些,但实用性很好。
只是这样的“实用性”让男人很不满意。腿是张开了,乖乖的小脚丫子一左一右踩在被子上,可细白脚踝往上延伸到小腿,到膝盖以后的部位都被布料遮掩得严严实实,半点春光都不见。贺翰音抬手将她滑落下来的发丝往耳后拨了拨,忽然又笑了。他声音这么低这么好听,好像浅浅地抽了一口气,然后就连声音也带了笑意:
“把裤子脱了。”
少女的身躯轻微的发着抖。对于几乎已经失去自主意识的她来说,这颤抖理应与害怕无关,或许是…兴奋……她尝试性的跪坐起来,身躯因为丧失了大部分气力的缘故显得有些摇摆不稳,看着更弱得可怜。她用手费劲的摸索着勾着自己的裤子往下褪,可跪坐着不稳,脱也只脱到腿根一点,再往下就脱不下去了。她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几声,试图引起男人的注意让他来帮忙。搭把手也好,或者干脆就撕掉……她想的是很好的。这是此时此刻她能勉强想出来的最好的解决方法。
她从喉咙里挤出的细细的哼同样弱得可怜,像只紧闭双眼发出呜咽的幼犬。这种时候最应该给她同情的,她这么软,这么小,就该好好捧在手心里亲吻疼爱,她明明……
可眼前的男人却忽然冷下了脸。他忽然钳住了她的下巴,语气变得严厉、甚至有些狠:
“舌头怎么缩回去了?我让你缩回去了吗?”
这么凶。她被吓得一抖,眼里几乎是立时便噙了泪,又乖乖的张了嘴巴将舌尖吐了出来。男人的虎口正抵着她的下巴,她吐着舌尖狗狗似的一下一下的喘着气,晶亮的唾液滴落在他虎口,顺着凸起的骨骼线向下蜿蜒。
一种无暴露的色情。雾气一般在这房间弥散。
他满意她的乖,收回手舔掉了上面沾着的湿液,扬起下巴示意她继续刚才的动作。少女这次不敢再擅自动作,尽管口水已经流得一塌糊涂,只能狼狈的用手臂支撑着身体慢慢跪趴下来转过身,连扭带拽的褪下了自己的睡裤。睡裤宽松,这还算好脱的,最里面的那件小裤中间早被浸透了,湿漉漉的黏在腿心,不用看就知道里头是什么光景。她穿的还是浸湿就变得半透明的丝质内裤,看着更色。男人呼吸重了些,探手隔着布料在她的腿心拍了拍,低声道:
“内裤也脱了。”
少女膝盖抖得几乎跪不稳,只能用额头抵着床单支撑着身体,双手绕到身后去扯下了已经湿到快滴水的内裤。肉肉鼓鼓的小肉穴暴露出来,正对着男人的脸,什么都遮掩不得,连小花瓣因为身体的抖动而轻轻发颤都被看得清清楚楚,穴心往外淌着的蜜液当然也被一览无遗。她难受的跪在床上,听到男人很轻的叹了口气:
“好骚……这么湿了。”
她的眼泪滑下来了。口水顺着舌尖将床单点湿的感觉让她很难受,像是什么东西正从体内被抽离。这像一场上刑,当然于她是一场惩罚,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私密的腿心被男人赏玩性质的视线来回巡瞄,几乎化为实质将她捅穿碾平。快要死掉了。
男人的声音自背后响起,像在她的呼吸之外游离:
“好多水……都多到流出来了?”
她抖着身子勉强理解着男人的意思,片刻后才明白过来男人这是在问她。少女小心翼翼的收回舌头,舌尖在上颚舔了舔润了下,这才细声细气的回答:
“流、流出来了……”
回应她的是一到两秒的沉默。随后,男人的巴掌重重的自臀上落下来,伴随着他凶狠严厉的声音:
“我允许你流出来了?小逼夹不紧吗?”
这一巴掌打得重,从臀尖到腰后泛起一片麻。少女弓起的腰立时塌了下来,张着小嘴脆声尖叫起来:
“夹得紧的——呜呜呜……夹得紧……”
男人没说话。少女敏锐的察觉到另一个巴掌又要落下来,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应激反应了,扭着腰膝盖着力的往床头爬了两步,重新将臀翘了起来,也顾不上难为情,小手绕过腿心将滑溜溜的肉穴掰开,抽噎着哭:
“呜……求求你、插进来……”
“我会、会乖乖夹紧的……”
更多書籍請上PΟ-18點て0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