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脸只余个尖尖的小下巴。下颌精巧又小,太适合被把玩,或者给留个左右对称的指痕,像画上去的口枷。
他不紧不慢的用手拍了拍她的脸颊。少女已然被前面一番连驯带吓教会了,一给指令就乖乖地将舌头吐了出来,被男人爱不释
手的捏在指尖玩得湿软,又含进了嘴里色情的吮。她晓得舒服,男人一亲就不行了,嗯嗯哼着抬手去搂他的脖子。两人接了一
个长时间的吻,投入到所有动作只是亲吻,像热恋时候正要分别的男女。
她几乎要被亲化了。底下也化了似的滑溜溜的出汁,顾不上什么夹不夹得住了,就那么膝盖相互抵着磨流出来一腿心,蹭到男
人身上也不管,搂着男人的脖子要他继续亲,不要他走。这时候是真的娇,整个一小只都倚到他身上来,好像她的世界就只有
他一样。真的太会骗人。
他不费力就将她剥干净了。对比起已经光溜溜的她来说,他还算是衣冠整洁,只是下面裤裆间一根鸡巴胀得发紫,冠状沟以下
暴起密密的青筋,凶的吓人。幸亏辜橙橙眼睛蒙着看不见。他引她的手去摸,这在他的住所里未进行到底的动作在这里进行的
更完全,而她的状态比那时候更受他影响,自然更好诱惑。热烫的鸡巴被交替到她手心里去,少女好像天然就知道这是好东
西,不需要视觉去辨别,爱不释手的捧着去摸,手指划过冠状沟和龟头的时候还知道要去刮,学得够坏。
男人微微向后仰起头,绷紧了背。很快他意识到自己正在将掌控权移交到少女手里,他又好像回到了他们重新再见的第一个瞬
间,眼里是她心里也全是她,明明通晓许多情话却手足无措。而他现在也是同样的境地,明明知晓一切却还是束手无策。人总
是一次又一次踏上同样的陷阱,她这样在他心口重重踩下去。
他有些隐约着恼,动作终于粗鲁了一些。可怜辜橙橙正好好摸着,不知怎么就晕头转向的被推到床头来靠着被人捏开了嘴巴,
一大根热腾腾的鸡巴斜着塞进来顶在了软腮上,脸颊都给撑鼓起来一块。半点怜惜都没有的这么被钳着下颌操嘴,粗硬的龟头
抵在舌面上滑过去,吞又吞不完咽也咽不进,口腔本能的吞咽动作被强行遏止,弄得自然分泌的唾液稀里哗啦没法儿的从嘴角
淌下来一丝一丝顺着下巴滑下去,一塌糊涂了。
眼睛给蒙着呢,自然是看不见她哭,连心肠好像都能放得狠些。贺翰音低着头只看到少女小小的一张脸被他钳在手里,脸颊的
软肉被手指捏得变形,被迫张开嘴吞吃着一根粗硬的肉棒,嘴唇都因为摩擦而发着肿,暴露出来的皮肤一片绯色,小身子一抖
一抖的。他知道她肯定在哭,这娇气包随便弄弄就要哭,不管是不是有意识。
他把鸡巴抽了出来,果然见少女重重的咳嗽起来,一点点粉嘟嘟的舌尖吐在外面,尚且沾着丝丝的唾液。他以为她要伸手把蒙
着眼睛的东西扯下来,可这笨姑娘咳了两下就没声儿了,猫一样窝在床头,弓着腰缩成个小团团,好一会儿才伸展开,凭借嗅
觉、又或者是本能的贴到他腿边来,仰着头那样看着他。他不知道在视线受阻的情况下她是如何“看”着他的,他同样不明白
为什么他能感觉到正被她看着。那双懵懂的、充满迷惑又令他思之欲狂的眼睛。
脖子上扣的枷收紧了。他没听到一字半句任何命令却已接收意会到所有的讯息。是,即便是被他训斥、用疼痛教导,乃至附加
上种种羞耻命令,她依然本能的靠近他,不觉得他是真的坏,不觉得他是真的可怕。
你这样藕断丝连的放纵叫他如何干净利落的收敛爱意。
那种叫脊背烧得发疼发烫的嫉妒又一次涌了上来。他想的确,她就是这样子的,所以会有那么多人被她吸引。她好像天生就知
道何种姿态会让人心都化掉,一句话都不必开口告诉就足以让人爱她。
贺翰音忽然笑了。
他微微偏过头,看向了房间里的某个方向,然后从裤袋里掏出手机,关掉了什么按钮。
然后,他开始脱衣服。
“我们有很久都没有做爱了。”
“一年三个月又十二天。”
“从今天开始重新计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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