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昨天一天都没收到她的任何简讯,今天试探着给她打了一通电话,发现她手机关机之后,郑基石又放心不下,马上赶到了她住处。
安贞不知道这些曲折弯绕,刚被李星和手动喂完一碗粥,她看到郑基石就有点心虚。
像个假期没完成作业的小学生面对训导主任似的,安贞站在墙角,老实本份地垂着头,无处安放的小手交握在身前,无意识地抠抠索索。
一看就是在装可怜,偏偏郑基石还就吃这套。
拿一言不发的小女友没有办法,他无声地叹了口气,温柔地用自己的掌心圈住她不甘寂寞地做着小动作的双手。
弯下腰让自己跟安贞视线相交,耐心地发问:
“怎么手机会没电了呢,昨晚没有回家吗?”
当初两个人就是在hunter club邂逅的,他担心安贞因为心情不好跑去夜店通宵了。
嗯?
这哥对自己的态度好像松动了一些。
安贞搞不懂郑基石的心路历程,但她立刻抓住机会,见杆往上爬。
倦鸟归林似的一头撞进他的怀里,还故意使坏用了很大的劲,把郑基石顶得一个趔趄。
又用感冒后的鼻音委委屈屈地开口道:
“我生病了欧巴都看不出来吗?昨晚一直在医院输液呢。”
说着举起自己的手背凑到他眼前,要他看看清楚。
一听到安贞说她生病了,郑基石本来下意识地想问个究竟。
结果注意先被安贞举在自己眼前的手背给吸引过去。
由于安贞这具身体触觉敏锐,一点点刺激都会有所反应。
经历长时间输液和血液倒流后,她的手背上其实已经出现了一块青紫色。
再加上肤色特别白皙,乍一看去就更加吓人。
跟生了什么重病刚经受完折磨似的。
郑基石的眉头皱得死死的,环住她腰部的力道不知不觉放得很轻。
好像怀里的不是人而是个易碎品。
他声音艰涩地开口:
“生病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安贞听出了他声音里的自责,决意再添上一把火,增加他的内疚感。
靠在他肩头秀眉微蹙,黯然神伤地开口道:
“因为怕欧巴会不理我,这样比生病还让我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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