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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安贞又坐地铁按约去学校给儿童合唱团伴奏。
她发现自己开始越来越爱每周末跟合唱团小朋友愉快在一起的时光,好像他们身上有一种纯净凝结的力量,可以让一颗飘浮的心慢悠悠地
XIáδsんùδ(尛説),Цκ定住。
除了可爱的孩子外,安贞还渐渐喜欢上围观小提琴店长大叔和指挥老师的别扭相处日常。
由于安贞一直没有一把属于自己的小提琴,所以每次她来伴奏排练的时候,小提琴店长大叔都会“不辞辛劳”地一次次亲自过来给她送小提琴,送完琴又赖着不走,还非要厚着脸皮等安贞排练结束才一起离开。
一回两回,指挥老师还会冷眼以对,三回四回,也就听之任之了。
站在安贞的角度来说,她当然希望大叔跟指挥老师能好好的。
从那天中午聚餐听到指挥老师说他们曾经有一个小女儿却不幸逝世之后,安贞就不由得对他们更亲近了一分。
这听上去很卑鄙,但安贞无法不去做这种联想——在她突然穿越到这里后,她的父母又该如何承受这种打击呢?
如果她原来的那具身体跟像曾经看过的很多小说写的那样,突然变成了一具植物人,那她的父母又该如何自处?
恰是因为这相似的境遇,所以在看到指挥老师内心深藏的痛楚时,安贞竟奇异地得到了一丝疗愈的安慰——父母对孩子的爱是如此深刻、执着、不息,正是这坚如磐石、不可转移的爱成为安贞说服自己一定要回家的理由。
“小贞,我把之前那张合照传到网上了,你要看看吗?”
指挥老师向安贞晃了晃自己的手机屏幕,示意她可以去看看。
“好的,我看看。”
安贞刚刚就听指挥老师说她在twitter上专门为合唱团开了一个社交帐号,用来记录平时合唱团的排练日常和孩子们的点点滴滴。
而这个账号上发的第一条消息,就是当时安贞第一次给合唱团帮忙的那次汇演结束后,工作人员给他们一行人拍的合照,作为孩子们第一次上台表演就大获成功的纪念,这张照片具有特殊的意义。
“真好”
安贞看着图片里笑得牙不见眼的每个人,包括穿着白色小礼服的她自己,默默地给这张照片点了个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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