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在南山公寓,找了个富人家。”冉诚实继续说到。
“只不过,那是个女人。”冉诚实简直羞于启齿。
何遇遇皱眉,这怎么回事儿?
“这个女人是谁,你们知道吗?”何遇遇问。
冉诚实摇摇头:“不清楚,没见过。只不过秦沫厍每个月都会给一笔钱回来。”
“打到卡里吗?”何遇遇问。
冉诚实点点头。
“我们也没见过她,只知道很有钱很有钱。”冉诚实在“很有钱”三个字上加重音量。
“谁进你们家行凶的?”何遇遇又问。
冉诚实回忆了一下:“是个男人,看起来很瘦小,但力气很大,他把我们敲晕后,醒来就看见他在布置机关。”
“你什么都没看见?”何遇遇在本子上记下来。
“没有。”
何遇遇看了一眼窗外,时间不早了,再问多半也问不出什么。
“另外,秦沫厍我们要开棺验尸。”何遇遇说到。
冉诚实立马紧张起来:“不行!”
“我只是通知你。”何遇遇将帽子慢吞吞的戴好,轻描淡写的说到。
“……”
冉诚实没说话。
何遇遇走到他旁边,看了看输液管:“你们为什么没给秦沫厍办葬礼。”
“没钱。”冉诚实眼神躲闪。
何遇遇嗤笑:“一个月得到十几万,这点钱拿不出?”
“全,全都被我儿子拿去了。”冉诚实别过头不看何遇遇。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何遇遇厉声道,这冉诚实一点也不诚实,说个谎都还慌慌张张。
冉诚实摸了摸自己输液的手,因为长时间输液,手已经有些冰凉:“有人给了我们一笔钱,说直接把秦沫厍埋了就行,不用送去火化。”
“就为了赚点钱?”何遇遇皱眉。
冉诚实点点头:“埋在香山的。”
何遇遇忍住自己不打人的冲动,当初没有收养的能力,就别收养啊!这简直不配为人父母!
她转身准备走,还是回过头叮嘱一句:“好好休息。”
准备出门时,便被冉诚实叫住。
“何警官,我想问一下,我儿子呢?”冉诚实喊到。
何遇遇真的非常想说一句“死了”,但她身为人民警察,头上顶着国家,胸口系着群众,不允许她这样做。
“公安局,安全着呢。”何遇遇说完就出了门。
“马上查一下冉诚实和葛梅梅的银行卡汇款信息。”何遇遇对着刘杨说到。
俩人风驰电掣的回了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