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遇遇正观察着这个女死者旁边的另外一个人,是个男人。
他俩的皮黏在一起,身后的两人的皮也黏在一起。
“这些人死前都哭过。”刘法医刚刚检查完这些人的眼睛,发现眼旁都有泪痕,而且都被自己的眼泪所黏住了。
何遇遇点点头。
她仔细看着这些站位,从那个未断气的受害者为首,依次按照五边形排开,那个未断气的受害者站在五边形最顶端的那个角,后边四人排成一个正方形,站在四个角。
“你也在看这站位?”阿本见何遇遇不停地在旁边走动。
“没错,我总觉得凶手是在进行什么仪式。”何遇遇看着这诡异的站位。
可这些既不是八卦图,又不是太极图,难道是他们所不知道的其他邪术图案?
阿本也这样觉得,他刚开始一进来的时候,就觉得屋内的气氛很诡异,有种说不出来的凄冷。
没错,是凄冷。
像是死了多年的男人或者女人,回来报仇似的。
不过他作为一个人民警察,要坚信无神论,牢记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何警官!”刘杨手里拿着个东西,一个黑色的动物。
看不出来是什么,外形有点像大象,可是又不是大象,两个犄角长在鼻孔上方,眼睛不知道在往什么地方看着。
何遇遇快步走过去,将那东西拿过来。
“这是酒店原有的装饰?”何遇遇问到。
刘杨也不知道。
案发现场这间屋子是拐角的仓库,平常没什么人来,这里边连个像样的桌子都没有,空荡荡的一片。
魏梅那边去找酒店经理调取所有能见着的监控录像,她同时也在查最近进入过酒店的人。
“这原本是放在哪儿的?”何遇遇问到。
刘杨指了指窗户。
窗户是往外推型,那儿刚好能放这个模型。
这可是五十几楼啊,要是这东西从楼上掉下去,下边如果有人,绝对会被砸死。
“这些绳子是之后才钉上去的。”何遇遇将拿东西还给刘杨。
她看着天花板,谁能神不鬼不觉的将钉子钉在天花板上,还能顺利将这些受害者杀死的呢?
“何警官,我发现这些人都有个共同特点。”刘法医从尸体身上抬起头。
“什么?”何遇遇问到。
刘法医咽了咽口水:“这些人肩膀上都有一颗痣。”
“痣?”何遇遇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越来越相信自己刚开始那个猜测了。
难道真的是有人在做什么邪术?
刘法医点了点头,他让其他刑警将死者从绳子上解下来。
“我暂时还不能确定死亡到底是不是流血导致,不过他们的情绪或许是导致自己死亡的原因。”刘法医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