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清阳候跟天王要了我妹妹吧!”美人终究没有松开手,反而抱得更紧了,一边垂着泪,一边又偷眼看了看天王,见对方丝毫不曾在意后,这才开始平静道:“我有一个妹妹,现在还在赤国的蓝舞坊,希望清阳候跟天王要了她吧!”
“溥蜻只是路过赤国,也只是在赤国稍作逗留,岂可再另外带人。”凄清冷然道,如果跟天王要,只怕又是一道坎,也有可能眼前美人只是蚩费利用她,将她安排到自己身边的一条诡计而已。
“求清阳候一定要向天王要了我妹妹晓晓吧,求求清阳候了。”美人再次垂泪,美目中那凄哀的神情,让人看了都有些不忍心,凄清也不例外。虽然与这个美人只有一面之缘,说实话,自己完全可以置身事外,或许蚩费早就放入棋盘上的一枚棋子。凄清在沉默中,眼里似有若无的看着这个美人,沉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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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 此晓晓非彼晓晓 (2217字)
“你叫什么名字?”良久,凄清打破了僵局,眼里依然是那淡淡的眼神,仿佛眼前这个女人也只是寻常朋友,并不是即将会被烹煮的罪人。
“贱妾名唤黎儿!”美艳女人,眼里全部是哀求之意,似乎用这种另类的求救方式,就如漂泊在大海上的人即将沉下海底,此时却发现眼前有一块浮木,心中的渴望是可想而知。
“你起来吧!反正都要被烹煮了,也没必要下跪了。”凄清依然略显得冷淡的声音,抬头看着不远处的蚩费道:“天王若有好生之德,不如先放了晓晓,如何?”
“呵呵,既然清阳候提了,那本天王自当遵从。”蚩费一击掌,立即进来一女倌。女倌半跪在地,等候着天王的命令。
“派人去蓝舞坊,提一个蓄人过来,叫什么晓晓的!”蚩费显得异常霸气的命令道,女倌立即领命下去之后,蚩费睨了一眼凄清,挑了挑眉,看着司寇道:“司寇大人,我这番安排是否可满意?”
司寇心里很是清楚,蚩费有意跳过清阳候,目的显然很明显,他是有意将难题抛给了自己,就算将来有一天,夏硚知道了清阳候身边有美女作伴,至少也不会迁怒于赤国,只会迁怒于自己。司寇略一沉吟,面露笑容道:“天王的美意,我们岂有不尊之理,此番美意,他日必将向天王提及。”
“老狐狸!哼!”蚩费显然也已经听出了司寇的话中有话,眼角扫到了凄清身上,这个个子不高的小清阳候,显然没有为自己的话所打动,反而显得越发的疏离与冷漠。心下烦闷,便随意的拖起一美人,将她推倒在地,一副此时没有女人发泄,他将永远不举之势。而被压之美人,早已吓得面无人色,浑身颤抖,仿佛是被一只老虎压在身上,随时会丧命的危机蛰伏着。
凄清见状立即闪身出殿,不再等候那个所谓的晓晓,他不想看到如此龌龊的场面,虽然早知道,这个社会在某些地方还是流行着群婚,但当着他人的面,在做着这种无耻之事,让他很难接受。他虽然前后两世加起来已经超过三十岁,但至今他依然还是处子之身,说不尴尬,那绝对是假话。只是自己习惯了隐藏心事,真正的面对这种荒唐的场面,还是无法冷漠的接受下来。静下心来再看到这种淫糜的场面,心下当然还是不自然,那是无法说清的厌恶还是不适。
突然手被司寇拉住了,司寇略微一摇头,轻声道:“他是故意为之,我们不能落下话柄!”
凄清返身回门内,冷眼看着天王此时正趴在美人身上,奋力的驰骋着,身下的美人发出了压抑的声音。除了肉体的撞击声,还有那连接出发出的“扑哧”声连续不断,绵绵而来,整个房内不再有他声。凄清没有躲避着眼前这一幕春宫图,心里暗道——千万别长针眼,这不是我想看的,是被逼的!
司寇突然拉起另一美人,也加入了这场春宫战斗。凄清重新坐回案几边,吩咐着一美人,帮忙打点水来,天宫里是没有水的,只有酒。美人很快回来,端着一大坛的水,帮着凄清倒起水来。凄清看着还瘫倒在地上的名为黎儿的美人,对着倒水的美人道:“美人姐姐,还请有劳将黎儿姐姐扶起。”看到这个美人还未行动,已然开始发抖,凄清就知道,她是在害怕天王秋后算帐。
“好吧!”凄清站了起来,走到黎儿身边,重新捡起地上的衣服,为黎儿再次的披上外衣,静如止水的温吞道:“瘫在地上根本无法解决问题,不如你先穿好衣服,一会儿晓晓看到也好安心些。”
“多谢清阳候!”黎儿这才开心穿起衣服来,衣料很薄,薄得几乎有些透明,而这里的美人都没有里衣可穿,只有一件薄薄的披衫。
凄清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看着司寇的衣服,从地上捡起了司寇刚脱下的外衫,示意黎儿披起来。黎儿显然不敢,扭捏的往后退了一步,凄清笑了笑,道:“不用担心,他不会为难你,有我在!”虽然那身体只是一幅小小的身板,但却让黎儿感到非常的具有安全感,这个虽然还未成熟的身体里,有着一颗非凡的心灵,一颗足以拯救苍生的心灵,即使神灵都无法企及的地方,都会有他的存在。
“黎儿,快穿起来吧!一会儿有机会我带你姐妹两人离开这里!”凄清看着眼前这个少女,他看到少女眼里刚才浮现的一丝希望,那丝希望里有着太多的期待,不忍心让她再陷入万劫不复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