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漆黑眸子,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出憾人的夺目光彩,就如夜晚的繁星一样让人目不暇接,又让人深陷其中,更想与他溶为一体。司寇看着凄清,那白色的外衫,罩着他那小小的身子,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飘逸与清灵。乌黑的长发随意的绕起,有几处却又显得调皮的散落下来,显得这个俊秀的孩童还有着几分调皮。只是这孩子过静,他总是在想着心事,眼里的聪慧却时不时的蹿出来显摆一下又完全的失踪了,直到无迹可寻。司寇在暗暗赞叹,造物主就是厉害,能将所有美好的东西都留给了这个小人儿,如果这个小人儿成了少年、青年,是不是会更出色?
然而此时的小人儿却在想今天皇宫里的事,他总觉得事情并没有看似那般简单。俞蕴既已被药物控制,那么是不是代表着虞国的实权现在已经不在俞蕴的手上,如果不是在他手上,又会在谁的手上?俞蕴,今天自己见到时,他完全的已经陷落到了那种原始的本能中去,他根本无法控制住他身体上的举动,他已经丧失了一个君王应该有的冷静与野心,甚至他已经完全丧失了普通人的理智……
皇宫大院内,阳光昭得刺眼,一座豪华的宫殿内,一张可容纳下十人的大床上,俞蕴与四五个美人正在做着荒淫极致的下流之事。那暧昧的娇喘声、身体的撞击声,还有那湿濡的吮吸声……
美人毫不犹豫的伸出粉舌,轻轻的舔弄了一会,张开檀口,将粗得差不多都会撑破她那美艳的双唇,缓缓的吞了进去。随后开始了吞吐工作……
“天王,是不是还想要?”美人将身体微微往后仰躺着,张开了自己的双腿,让属于自己最隐秘的地方毫无保留的展露在男人眼前,让男人的瞳孔骤然紧缩起来,眼里闪过的欲望一下子燃烧了起来。
男人立即含住了那根手指,仿佛那根手指是可以救他命一般的重要,美人此时则半挑弄半讨好的将一只脚尖轻轻的抵到了俞蕴那已经开始疼痛起来的某处。
男人迫不及待的半跪了上去,美人则将双脚翘了起来,嘴里开始发出了放浪的娇滴滴的让人发狂的声音:“来嘛……快点……里面的水都流出来……”
男人甚至没有用手,恶狼一样的扑了上去,发出了‘扑哧扑哧’急切的声音,双手紧紧的捏住妇人胸前那弹性十足的两团软玉。此时的嘶吼声越发的急切起来,频频挺动着自己的腰杆,恨不得将自己后面的那两颗小蛋也塞入那美人的暖玉中去……
最后男人终于停止了挺动,那能烫伤肌肤的热液如洪水暴发般的直流而下,停止了热液攻击之后,男人这才一动不动的趴在了美人身上,美人看着已经昏睡过去的男人。那已经疲软的东西还塞在自己的要道里,皱了皱眉,轻轻的一用力,就将男人推开了。
这才不紧不慢的坐了起来,慢条斯理的开始整理自己那散乱不堪的衣物。腿间流出的东西,让她不由自主的再次皱起了眉头,看着男人的目光也变得越发的深邃起来,同时也有着明显的不屑。要不是自己的目的还未完成。否则真恨不得用刀子来切下这个下流男人的那玩应,不过应该也快了吧!
“不错”突然床前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美人没有抬头,只是冷冷的看着床上的男人:“什么时候将他交给我!”
“怎么了?虞美人现在就受不了了?”男人有些戏谑的声音,又有些好笑的看着床上的美人,俯下身子,双手撑在了半坐在床上的美人身体两侧。
“哼!大祭祀,趁现在这个蠢男人什么都听我的,你们还不行动?要我等到什么时候?”美人很是恼怒:“我不想再做这种令人作呕的事了。”
“哦……是吗?”文旦故意拖长了声音,眼里有着太多的戏弄:“令你作呕?我看你舔得不是很高兴嘛!叫得那么大声,他应该是满足你了吧!你看他,这么多女人都让他做晕了,却独独你没事,他会越来越离不开你了,恭喜你哦,虞睢美人。”
那轻佻的声音,甚至还蹲下了身子,摸上了女人还在流出不属于她的透明浊液,将自己的两根手指灵巧的钻了进去,抚弄着柔软的暖玉,开始轻轻(河蟹期,亲们自己遐想吧),液体流得更多了,妇人开始嘴里哼出了声音来。文旦抽出了自己的手指,好整以暇的看着床上开始有些发浪的女人,半仰在床上的女人,张开着双腿,半露花瓣似的粉嫩湿玉上,湿润异常。
文旦这才解开下衫,掏出自己那开始叫嚣的大物,蹭到了美人眼前,带着些许淫淫的声音道:“来,舔它,让他好好享受虞睢美人的双嘴功夫,让他舒服!”
半仰着的女人张开了小小的檀口,文旦就将那玩应塞入了那檀口,开始上下动作起来,嘴里发出一阵阵轻喘声,显然女人上面的那张小嘴让他很是满意。手在女人那肥硕的肉球上互搓着,手上动作一直没停止,但却缓缓的抽出了那紫色的巨物。
猛的将女人按倒,‘扑哧’一声,非常连续的声音荡响了整个房间。分不清彼此的水随意的喷到了两人结合的地方,以及大腿上、床上,让床上的女人意乱情迷起来。以手紧紧的缠上了男人结实的后背,抠挖了起来,嘴里开始发出了淫乱的声音来。
上方的男人频率越来越快,又突然降低了速度,引来女人一阵不满的扭腰动作,那声音里很是不甘。男人却将那让女人XX的东西微微退出了些许,不动,等待着女人自己来吞入,果然女人急切的吞了进去,…最后女人已经累得动不了时,男人这才开始猛的切入主题,高速的频率让女人浑身无力,只剩檀口里的尖叫声和下面的嘴里吞吐时的淫荡‘扑哧’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不动了,而女人则不知道被他送了几次的高峰期,此时只剩下急切的喘气声。男人俯看着女人道:“怎么样,虞睢美人,文旦的功夫是不是让你两张小嘴吃得都很满意?”将那自己又开始半硬的玩应凑到了美人眼前。
美人闭了一下美目,稍作休息之后,这才眼神凌厉的盯着上位者怒目而视,磨着牙道:“我们都在为他办事,你又不是不知。我现在只要快点结束这种生活,早日完成报仇大事,今生再无他求”
“别告诉我,你现在开始喜欢他了!”文旦突然褪去了先前的轻佻与戏弄,只有一副冷漠的神情:“喜欢上他,你就得死,知道么!别怪我不提醒你,到时候你会死得比他还惨!”
“喜欢上他?大祭祀看来真的已经到了老眼昏花的地步了,你该让贤了!”虞睢冷笑着,却没有看文旦一眼,又看着这张凌乱得让她有些恶心的床,又看了看那群晕厥的女人们,看着她们赤着全身,身上那些青紫,显然是这个变态男人留下来的杰作。每一次,他都不做上两个时辰,他绝对不罢休,四个女人都未能满足他,这个还算是人么?应该是那些药的关系吧!让他完全失控了,成了这皇宫里美姬一谈就变色的色王。
文旦没有开口反驳,只是带着些许嘲弄的微笑,突然将右手递到了虞睢眼前,示意虞睢将手放入他手中。虞睢冷眼瞧着这个男人,还真是恶趣味,只是可惜了,自己对这个男人除了讨厌还是讨厌。当然只有一样是满意的,那就是他全身上下,唯一可以满足自己的那根暖玉棒还是不错的。不过这样的男人,只是一个合作伙伴,绝不可能会有什么彼此赏识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