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执其实也变了。黑了点,残留的几个痘印似乎消了干净,吊儿郎当的神色也更重了些。而且其实有好久他们没这么亲密了,分手前的几个月秦罗领略过他太多冷漠。现在像是,久久没醒来的一场美梦。
浑浑噩噩地跟齐执进了酒店。和过去也不一样了,学生时代齐执在股市有多豪放,对自己和秦罗就有多抠门:他们连第一次都是学校附近人满为患的快捷酒店——两人痛得半死,还活生生听隔壁叫了大半夜的床。这次,好歹大堂里有流水景观,会客区忙碌着,有丝丝咖啡香气。再远处有人在弹琴,巴赫某首平均律,规整中略有抑扬,像秦罗压抑着的脸色。
秦罗简直太想要齐执了,如同一汪空虚的海洋。但齐执只是一如既往地笑着,丝毫没有主动的意思,又像过去无数次那样。他打开电视,坐在沙发上看似专注,好整以暇等秦罗投怀。
秦罗茫然无措,不知要听从身体的叫嚣还是配合齐执装傻。她拿不定主意,索性怯怯探身,轻轻啄了齐执一口。
下一秒秦罗就被齐执锢住了。齐执一手揽住她头,一手从肩下环抄她,舌头抵死往秦罗唇齿中抵。
秦罗重心不稳,整个人跌到他身上,像无骨的树袋熊。她唇齿被撞开,时隔这么久再次有臣服感。齐执像对她有国仇家恨,疯狂掠夺她的空间,她唇齿间的空气。秦罗渐渐回应起来,然后趁他不备报复性地咬他嘴唇。他喉头轻笑带来震颤,放开她,撵她洗澡。
不知为何,竟只有冷水,打在身上引出格外的颤栗。秦罗本来还嫌燥热,这时只想整个抱住齐执取暖。但她着实不想破坏掉当下暧昧连绵的气氛,没多说什么,只匆匆擦洗下身。她洗得不舍,下面泥泞湿滑蔓延至后庭,已经很适合操弄了,洗完大抵还要重来。还好她湿的快。
秦罗真空穿上酒店的浴袍走出来。过宽过大了,腰带围上两圈还绰绰有余,从肩膀到腰收缩成凌厉的倒叁角,像是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子。
没等秦罗示警冷水,齐执已一言不发地进了浴室,不一会出来,也换上浴袍。他穿起来正好,腰带松松系起来,前襟几乎坦荡。他横抱起还在沙发上磨蹭的秦罗往床走,仿佛是千遍百遍,理所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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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回忆激情h,然后走几章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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