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血月弦不撼动是假的,他压抑着内心各种情绪。暴怒,不安,冷血……
然而最后却化成喜上眉梢之色,热得黄玉龙甚是不解。一时间对着血月弦的俊颜失了神,血月弦见黄玉龙失神的摸样,更是笑出了声,而黄玉龙则在血月弦爽朗的笑声中才回过神。
“你,笑什么?”黄玉龙难掩自己的窘态,只好再次转过身不理会眼前人。
血月弦停止笑声,对着黄玉龙的背眸光深远。“是啊,我在笑什么?”
“莫名其妙!”黄玉龙心底给了自己一巴掌,为什么会在血月弦笑的时候失神,又为什么会期待血月弦回答他笑的原因。是因他那番话可笑,还是因为……
黄玉龙微微摇头,无论是哪种,他都不应该在意,不应该。
……
“父皇,岚儿能感应自然之物,这是你知道的。”岚月立于火龙草跟前,火龙草失去火红的色泽,原本乖张嚣焰的气势已经削落不少。火龙草在岚月面前更是听话异常,若是换做东方璟修或东方莲渊上前,即便它性命将要枯竭,也会愤然起身,只身反抗。
东方璟修不明岚月为何提出此事,却也没有多问。“是,父皇知晓。”
“东方莲渊,你可知本殿为何留你在这里。”岚月对东方璟修的回答仅是点头,便转向东方莲渊。“在鹜镇时,你应已知晓本殿的能力。本殿知道你有很多疑惑要问,但本殿并没有那个闲功夫去回答你的问题。现在本殿要告诉你一件事,虽然本殿觉得你并没有必要知晓,而且你即便知晓了又作不上有何意义的事情,但你身为父皇的皇子,就理应知晓。”
东方莲渊向来温柔的表情难得肃然起来,“何事?”东方莲渊看向东方璟修,再联想起岚月开始说过的一些话,满脸错愕。“七弟,你要说的事情与父皇有关?且事关着父皇的性命,你那天在客栈里说得并非虚话对么?”东方莲渊感觉自己的心纠在了一起,理智在告诉他不要慌,不要乱想,但脑海就是不受控制胡思乱想起来。
“岚儿,此事可不说。”东方璟修虽没有瞒至亲的意思,但却也没想让人知晓。
“父皇,让七弟说,我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东方莲渊的语气一改往日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