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牵着还在把玩自己编成的一个红枫环的玲走向血月弦。“宫主。”殇规矩的颔首行礼。
“爹爹,玲做的,给爹爹。”摆弄着红枫环的玲兴奋的把手中红枫环给血月弦。
血月弦弯腰把玲抱起,玲顺势把红枫环放在血月弦的头上。“嗯嗯,爹爹好看。”
血月弦宠溺的捏捏玲的小脸,“玲儿调皮,爹爹是男子,怎能戴这个?”血月弦话虽如是说,却并无要摘下红枫环的意思。
玲有些不高兴的撇撇嘴,伸手摘下血月弦头上的红枫环。“那玲给龙儿爹爹戴好了。”
“龙儿爹爹?”血月弦有一时的微楞,随即同玲非常有默契的望向黄玉龙。
血月弦与玲的对话,黄玉龙自然是听得清楚。眼角微抽的黄玉龙,不动声色的退离几步。
对于黄玉龙不做举动的意思,血月弦也只有无奈叹气。看来,他想与黄玉龙修好关系,还需要时日,起码近些时日黄玉龙是不可能会理他。更何况,他身上还被黄玉龙莫名其妙的扣上王老家与他那几兄弟的冤罪。想要和黄玉龙回到从前那样神仙眷侣般的日子,恐有些难以实现。“殇,待我们离开红枫林后,你需在这设过阵法。本尊允你启用五重阵,可明白?”火龙草既已选择红枫林,那便让它安心在此住下。一切渊源散也好,不散也好,理应遵从。
“是,殇明白。”殇没有过多疑问,毫无表情的脸上似任风吹雨打皆不动的波澜。
“阁下,本尊有一事不明。”
岚月的手正抚摸着火龙草,长九尺的火龙草在岚月手中更为兴奋。“何事?”
见岚月的举动,血月弦不由心悸。不知为何他会觉得火龙草在岚月靠近时很是兴奋,半点厌恶的样子都没有。“阁下既然想要得到火龙草,火龙草现在就在你面前,何不夺去?”血月弦暗中测量岚月的实力,奈何岚月藏得够深,他瞧了半天也瞧不出一个所以然。“阁下应是深藏不露吧?既然是深藏不露,想必本尊几个也并非阁下的对手,尤其本尊不知阁下是用了何种方法令火龙草死而复生。阁下又建议本尊在此继续设阵法以护火龙草,阁下这话不也是矛盾么?!”深藏不露比知根知底更要来的可怕,血月弦实在不解岚月这么做的其目的。
“是谁说本少不要火龙草了?”岚月撩开红衫衣摆,从红靴中抽出一把寒光凛凛的匕首。此匕首削铁如泥,是东方璟修在岚月八岁生辰送予他的寿礼。“云清,把那个盒子拿过来。”为了以不变应万变,岚月早就吩咐林云清身上随时带着一支长两尺,宽一尺的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