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却能将整个世界都召唤到了自己身旁。”
“您真诚的,粉丝”
华生看着福尔摩斯原本严肃的表情突然变得古怪微妙起来,他忍不住凑过去看了两眼,不解道,“粉丝……?那是什么意思?”
夏洛克·福尔摩斯慢条斯理地合上纸条,以一种谨慎而又珍惜的态度将它放在贴身的衣兜里保存好,才慢吞吞地开口,“其实我也不太明白,不过我猜测大概是仰慕者的意思。”
“难道是莫里亚蒂?”华生顿时大惊失色。
福尔摩斯却古怪地笑了起来,“莫里亚蒂?不不不,当然不是他——”
华生狐疑地看他一眼,“老朋友,你究竟在搞什么鬼?我见过你这幅表情,它通常都发生在你的一次新恶作剧产生之前。”
福尔摩斯一脸令人牙痒痒的笑而不语。
反而是玛丽开口了。
“诺拉的信?”她问道。
要不怎么就说女人对女人有一种天生的无法解释的感应呢?福尔摩斯惊奇地看了她一眼,摸了摸下巴,一脸深沉,“也许。”
华生立刻就怒了,“在夏洛克·福尔摩斯的眼里从来没有‘大概’,‘也许’这样的概率发生,难怪你的笑容那么奇怪,原来你早就知道这是诺拉的礼物对吗?!”
他刚说完,忽然想起来不对劲,立刻反应过来,试图抢过信,却被身手远胜于他的福尔摩斯耍得团团转,不得不恼怒地喊道,“夏洛克!快给我看看!这可是诺拉的来信,也许她试图告诉我们什么消息,让我瞧瞧——”
福尔摩斯敏捷地躲开,十足优雅地微笑回答,“如果她试图告诉我们消息,还会有人比我更了解她的暗语吗?更何况,华生,即使这是真的,我恐怕你也无法明白她究竟想要暗示我们什么。”
华生,“……”
玛丽开心的轻笑。显然她对丈夫的吃瘪一点也不陌生,而且为此感到很有趣。
“认真的,夏洛克。”华生一脸颓丧生无可恋的表情,“她到底说了什么,和那件事有关吗?”
福尔摩斯依旧镇定,“既然您都如此说了,告诉您也无可厚非。”
“想一想,医生,整个伦敦,谁能够制作出如此精致美丽,又合乎身材的昂贵礼服?”
华生迟疑,“你是说……她回来了?”
福尔摩斯不置可否,只是继续说道,“为什么她会提到‘病痛’?能够医治病痛的人会是谁呢?”
“最后一句话又是什么意思呢?”
智商完全不够用的华生放弃了,“请明白告诉我吧,老朋友,看在玛丽还在旁边的份上。”
福尔摩斯微微一笑。
“老朋友,简单说来,只有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