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即便二人好生生的或者,可那一脸一身的伤疤,还如何面对皇上和后宫其他妃嫔?
这一招毒辣就在于令人生不如死,无颜面对今后的生活。
纵观整个后宫,对安妃和欣妃恨之入骨自然是皇后了!
可满月一直疑惑皇后一贯冲动粗糙的作风,这一次竟能做到如此滴水不漏的地步!不是有人暗中帮忙吗?
满月正思忖中,一抹挺拔身影到了跟前儿,她蓦然抬头,林简已经到她面前,距离她不过一步的距离。
意识的,满月后退了一大步。
脸上一闪而过的抗拒,继而便是林简这一个月来熟悉的桀骜和任性。
“殿不会是进来查探我是否偷懒吧?昨儿不都说好了吗?我什么都不用做了——”
满月先声夺人,看似是无所谓的表情和语气,却是为了掩饰前一刻的抗拒和抵触。
林简装作没感觉到,薄唇勾起,悠然一笑,
“你说我何时催过你什么?也就更加不可能查探你是否偷懒了!你这就叫做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林简笑容温润轻柔,眼底是说不尽的宠爱呵护。
满月却是不屑的嗤了一声,反正就是不领他的情。
“反正这里是太子府,殿说我是小人那我就是小人吧!大不了当一个真小人!”
“那我成什么了?伪君子?不是吧满月——我这给你安排的管账刚刚可去侯府找庞锐了,你倒好——翻脸比翻书还快。这管账的工钱还是我出的呢。”
话虽如此说,林简却一点也不介意满月的揶揄,甚至是骂人不带脏字。
她能安之若素的留在太子府,就好过一切失去她没有她的日子!
她即便是在太子府掀翻天又如何?
满月眨眨眼,低声咕哝了一句,
“太子殿家大业大,一个管账的而已,也跟我这个小女人计较!呵呵——”她这一声呵呵,怎么听都带着点嘲讽的味道。
林简立刻捂着胸口,一副受了重伤的表情看向她,
“我倒是想你跟我计较——可不知有生之年能否等到啊——反正我这颗心早就掏出来给你了,你不闻不问,还时不时的狠狠的踩上几脚,我也都习惯了。就是别真的让我等一辈子。”
“唉。”
话音落,他还一脸惆怅的重重叹口气。
满月则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当这是在天桥底说书呢?
对她来说,最无用的便是一堆肉麻暧昧的情话。
记的话,一旦将来反目,只会当做是自己的笑话,当做是付出的不值得。若是不记得了,那说来作何?不能吃不能用,又不能当银子花!
“太子殿,我令狐满月保证——以后绝对不会践踏殿那颗滚烫炙热的真心一!以后看到了我都会绕路走!不能绕路我想办法跳过去过去!我也不会踩上一脚!殿满意了吗?满意的话可否准我出府进宫?”
满月依旧是一副桀骜混世的架势。
若说之前她是紧闭心门,在身前竖起一道高高的屏障,抵挡一切情感来临,那么至少——曾经还有一扇心门。
可现在,心门未开,她却渐行渐远。
“殿!你听到我说话了吗?”见林简兀自发呆,满月抬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林简几乎是意识的抓住了她手腕,蓦然用力,像是要将她手腕折断的力道。
“林简!”满月几乎要踮起脚尖才能不被他巨大力量扯起来。
“我一直都在听你说话,正因为这样,所以我才看到,你离我越来越远。满月,即便环境一直如此,你不可能永远都困在太子府——这里只是你暂时的栖息之地。当将来有一天,你任意妄为的想要再放纵一些的话,你会离开这里。我能抓住你的时刻,过一刻——少一刻。”
林简语气倏忽一冷,或许这是他心底阴暗的一面,不曾在满月面前暴露的一面。
但他终究还是会输给最初的悸动和忍让。
“满月,对不起。”
他倏忽松开手,语气平静,面容却带着一丝悔意。
若刚才那些话一直藏在心底,他跟满月还可以继续如此斗嘴去,可一旦说破了,也等于是在提醒她——
她如此聪明的性子,一点就透。
满月揉揉手腕,眼底一闪而过的逃避之后,却是一副看傻瓜的眼神看向林简。
“殿,最近皇上给殿安排的事情太多了是不是?殿这是分不清谁才是你的太子妃了吗?你说你刚才的举动,要是对着你家太子妃上演的话,那算是你们夫妻之间的情趣,可对着我——啧啧!殿,你找死呢?”
满月寒瞳眯了眯,看向林简的眼神完全是在传递给他一句话:你死到临头了——
某太子嘴角抽了抽,无端端觉得太阳穴胀痛。
原来真正令他束手无策的是软硬都不吃还倒打一耙脸皮磨练到了让人望而生畏地步的令狐满月。
可他偏偏却是越无策,越深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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