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可他现在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林简的手将满月带进去。只因林简手手中各自拿着一个与他曾经送给满月的“夜舞”一模一样的暗器。
p>满月曾用夜舞射瞎了李景田一只眼,足可见这暗器的厉害。现在这两个暗器花瓣开启的敌方都是冲着满月的方向,这让林冬曜如何能不害怕?
p>不论这暗器真假,他都不能用满月的安危做赌注。
p>林简一脸无辜的表情看向林冬曜,旋即摊开双手,无奈的摇摇头,
p>“呵——五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吧?谁叫你有了软肋呢?父皇不曾告诉过你吗?还是后她老人家未曾提醒过你,身为皇家人,我们林氏皇朝的孙哪一个会为一个女动情至深到不顾生死呢?父皇再爱你的母妃,不也只能令她屈居妃位吗?父皇与鸾凤再如何青梅竹马,却都不会为了那虚无缥缈的感情而放弃彼此的江山社稷,父皇再如何不喜欢朕的母后,又如何?母后皇后的位还是做了几十年。五弟,你说呢?”
p>这一刻,轮到林简反问林冬曜。
p>“我是有软肋。不只是她,还有其他人。所以这皇位你尽管稳稳当当的坐着,没有人会抢走。但你现在却是逼人甚!”林冬曜只觉得眼前的林简完全是陌生的。
p>没有任何似曾相识的一面。
p>或者说,林简是刻意如此表现。
p>“你承认就好,所以朕现在要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否则,一旦朕出事,你就等着给令狐满月收尸吧。那样也正合了朕的心意,朕得不到的,死之前也可以毁了她。”
p>林简越说越过分,若非满月在他手上,林冬曜此刻一定是手起刀落给他个痛快。
p>“林简!你怎会变成如今这样?你害我外公这笔账我还没给你清算,现在你还绑了满月威胁我?你就如此喜欢看你自己众叛亲离不成?”
p>林冬曜眼中,林简不再是昔日那个尚有理性,为了满月还可以放血救他的林简了。
p>“呵——你是想提醒朕,朕现在是四面楚歌是吗?有吗?朕只知道,现在不管朕说什么,都不会有人相信。你在西域遭遇万箭穿心,安解在金銮殿失足撞死,这种种种种,这天之人,不都早就认定了是朕所为吗?朕若承认就是不忠不义的昏君,朕若否认,那就是敢做不敢为的卑鄙小人!呵——既然这么多人都认定了是朕,那朕夜就不差再多做一次恶人了,你说呢?五弟?”
p>林简这番话暗藏玄机。
p>他似乎是在提醒林冬曜,他从未承认过是他在边关暗算林冬曜,而今日安解之死也与他无关。
p>“你想如此将所有错误推的一干二净?”
p>林冬曜冷声开口,墨色双瞳迸射而出的嗜杀寒气,在这一刻令身边人为之胆寒心颤,而林简却是无所谓的冷笑一声,笑声过后,眼底却是无尽心酸。
p>他深知,经过这一次,他与令狐满月将彻底绝交。
p>“朕不需要推。这天都是朕的,更何况是你林冬曜,更何况是你的王妃了?朕想要的,都会是朕的!”
p>“林!简!”
p>“五弟不要如此大声吓到看守令狐满月的隐卫,若他们手指稍微抖动一,‘夜舞’的威力可不是吹出来的,一旦王妃有任何闪失,五弟你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p>林简勾唇一笑,笑容凄迷阴郁。
p>旋即,他转身朝关押令狐满月的大殿走去。
p>“朕现在要去跟王妃叙叙旧了,不希望任何人打扰,五弟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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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3将失去,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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