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文山站在门口,围观的人群自动为他让出一条道,蒋文山饶有兴致地扣着手上的皮手套,抬眼皮看地上的何春堂,翘起嘴唇,又问一遍:
“你说说,海城姓什么?”
何春堂摊在地上哆嗦,额头冒汗,张着嘴说不出话,慌张地爬到蒋文山面前,抱着他的腿求饶: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我就是胡嘴乱说的!”
“是吗?”
蒋文山弯腰扶起何春堂:
“何老板这是做什么,我就是向何老板请教一下,这海城姓什么,好去抱大腿保命。”
“将军说笑了。”何春堂卷着袖子擦擦额头的汗。
“我像是很好笑吗?”蒋文山的脸色瞬间冷了下去,外头盯着何春堂,招招手,有人从外面给他递过来一把枪,他比着何春堂的脑袋:
“这是清州的冯先生新送我的,还没试过。”
“蒋文山!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整个海城都是我永春堂的势力,你也不过是为我永春堂服务的看门狗罢了。你要是敢动我,整个永春堂都不会放过你的!”何永堂心里慌张,眼珠子瞄了眼四周看笑话人的嘴脸,不禁咬牙切齿。
“哈哈哈!好啊,既然你这么有骨气,我就成全你,也让我看看永春堂到底要怎样不放过我。”
话毕,砰地一声,子弹正中何春堂的眉心,他手指指着蒋文山直直地倒下去,蒋文山把还冒烟的枪交给手下,转身走出了春机楼。
夏芝一手托着腮看了眼地上何春堂的尸体,啧啧啧地感叹,她招呼人配合当兵的处理现场,便追着蒋文山的脚步跟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