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芝往后躲,却被蒋文山按住后脑勺,贴了上去。
“不是说晚上吗?”夏芝挣扎。
“现在就要。”蒋文山捏着她的脸,扶着肿胀的鸡巴塞进她的嘴里。
夏芝被迫承受着,手握拳捶着他的臀,控诉他的暴力。
蒋文山急急插了两下,过了瘾,抽出来几分,手掐着腰站在原地:
“你来动。”
夏芝跪在他面前,睁着水雾的双眼谴责他,还是乖乖摸上他鸡巴下面的囊袋,轻轻地揉捏,一手扶着眼前挺胀地鸡巴张嘴包住,舌尖抵着顶端地马眼,凹着双颊地嘬弄,只希望快些让他爽出来。
蒋文山嘶嘶地粗喘着,下身地鸡巴又涨大几分,夏芝口里包不住,退出来些,手口并用。蒋文山看的眼热,扶上她的下巴随着她的力道向前挺动:
“快到了,你用力些。”
他拍拍夏芝的脸,夏芝嘬地又用了些力道,片刻,蒋文山闷哼一声,抵住她的深喉喷出一腔白浆。
完事之后,蒋文山一脸餍足地歪在她屋里的小榻喝茶,夏芝摸摸有些麻的双颊,心里暗暗问候了他的祖宗,坐在他对面自个儿生闷气。
门外有人敲门,夏芝应了声,梅花端着一碗黑乎乎地汤药进来,看到屋内的蒋文山动作瑟缩,碗周留下一片污渍。
“妈妈,对…对不起。”
“下次注意点。”因着蒋文山在场,夏芝没多说,便让她下去。
临走前,梅花忍不住瞟一眼一旁的蒋文山,蒋文山察觉到,与她视线相对,梅花吓的一激灵,连忙一溜烟儿跑了。
“你捡的这丫头真是有趣,很怕我的样子。”
“您这副凶神恶煞的,有几个不怕你的。”夏芝搅搅碗里的汤药,皱着眉。
蒋文山笑笑没再说什么,他眼神撇着汤药问:
“你怎么了?”
“春杏不知从何处搞来的养身方子,每天逼着我喝一碗。”
夏芝为难的喝完最后一滴,她眼珠子转一转,手撑着矮桌越过,贴上蒋文山的唇,挑开牙关,舌尖快速地在他口中扫一圈,正要撤出去的时候,反被蒋文山压住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他有些意犹未尽地舔舔她的唇角:
“方子确实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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