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纪嘉芙才看着“Ammo”这个名字变成“对方正在输入…”,那一串暧昧的省略号好像一只小手轻轻攥住她的喉咙,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眼睛被屏幕光源照得格外明亮。
“想要吗?”怎么叁个字打得这么慢,她等得几乎要将手机盯出一个洞来。
她这次消息发得毫不犹豫,“嗯。”一个字沉甸甸地承载着她青春期的欲望,烧得双腿不自觉夹紧了绞动起来,一些钝钝的欲望在床单上摩擦着。
“今天用什么好呢?”Ammo即使是打字,纪嘉芙都能神奇地体会或说臆想出他此时的语气,她像被他附身一样环视自己的房间,正在寻找接下来能够取悦自己身体的工具。
“就枕头吧。”他很果断地决定了,更像是传达一种指令,纪嘉芙会不带犹豫地执行,雪白绵软的枕头被她抓过来,布料似乎竟能烫穿手心,“内裤脱了,骑上去。”
纪嘉芙就照做了,被她爽快脱下的内裤已难察地浸了一瓣水痕,她上身笔直地跪坐在床边,将枕头塞进自己双腿之间,即使是顶柔软的材质,突然的异物感也让她的肉户惊慌地收缩起来。
“是不是已经湿了?”Ammo总是能很好地把握他们指令过程的节奏,就算不通过画面和声音,他好像也站在这个房间里观察着她的发情姿态,下一条消息接着弹出来,“那么,用你的逼在枕头上来回摩擦吧。”
纪嘉芙常常对他不懂得拒绝,事实上她也不想拒绝,因为这种游戏有让她很快乐。
她立刻张着腿摇摇晃晃地蹭动起来,微湿的阴唇因为深陷进去的枕头而被迫张开,对比之下布料就显得格外粗砺了,淡粉渐渐变成玫瑰深红,薄薄嫩嫩的两瓣承受不了般地肿胀起来,是痛的,可变厚鼓起的样子就像一张贪吃的嘴,夹咬着更多枕头布料吸进去,淫水晶莹地从穴口流出来。
她哆嗦着手指勉强打了一个字,“痛。”腰却不知痛一样继续前后颠簸着,像骑着一匹难驯的马。
是真的痛,火辣辣地烧着,这里本就该只被手指或阴茎搓磨,换成其他东西就会带有凌虐的情色,可她体会到了丝丝缕缕的快乐,索性自暴自弃地动得更快,不知道是为了扩大痛感还是获取快乐。甚至能听到咕滋咕滋的水声蹭在枕头上,或者渗进枕头里,以后枕着一定会总害春梦,纪嘉芙想。
“痛吗?”Ammo的消息总像掐准了她的身体反映,似乎他已经熟知她从未触摸过的每寸皮肤,“可你一定动得更快了,是不是?”
“枕头一定很好吃吧,把骚逼磨得淫水直流,爽得不行,是吧?唉,以后该怎么枕着睡觉呢,小可怜。”
他说得都对,纪嘉芙觉得自己此时的淫贱样子整个暴露在一个隐形人的审视下,那种不带感情的评估测量却让她情欲暴涨,她就变成一个物件,一个仪器,进行并记录Ammo对她羞耻的身体实验。
纪嘉芙现在已分不清到底是痛觉还是快感,只知道大张着肉户让它去吃本不该吃的东西,就像将她的灵魂强硬摁在一片砂纸上,她竟觉得舒服到头皮发麻,以至于下面流出来的东西就不是眼泪,而是淫汁,是爱液,是骚水,是她的快乐试剂。
她变成一颗小小的泡腾片,眼睁睁看自己在一大片欲海里尖叫着蒸发消融,最后她就成为欲望本身。
“是不是快去了呢?”Ammo的消息速度像一个无比体贴的绅士,照顾她的体感进度,可接下来发来的话却有些残忍,“现在,把阴蒂顶上枕头角,用力磨,磨到喷出来——不准喷到别的地方。”
“好……”她对着空气说话,仰起的脖颈像是在求救,将他口中的那个枕头角尖尖地抵上阴蒂,那里早就硬熟成一颗石榴籽,哪挨得住她近乎粗暴地摩擦,只能变得更肿更艳,不知痛般探出圆圆的头,“要……要去了,唔啊……谢,谢老师……”
她颤着腰身,大张着腿潮吹了,水液淋漓地浇上枕头,情欲味浓烈地打湿她未来的梦,她破碎地喘着气,整个人瘫软在床上变成一只摇摇欲坠的银瓶,里面溢满了汹涌又深黑的爱和欲。
不知道多久才恢复过来,期间Ammo维持了他的好教养没有传消息来,她哆嗦着手对准枕头那一大块艳情水渍拍了一张,传过去。
居然像是在报恩。
过了一会儿对方才回复,他说,“怎么喷这么多,真是个浪透的小婊子。今晚枕着它睡,会做好梦吧?”
她不再回复,一种卑鄙感奇异地袭击了她的心,快将她分裂成两半,一半是纯情恋慕谢老师的女高中生,一半是任Ammo指令操纵的,小婊子。
不知道哪半占得更多,她是个能不断撕碎再不断拼凑的纸人,手却仍未出戏般乖乖将还湿着的枕头拉到脑后,堕落深渊一样陷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