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想要高潮吗?刚刚委屈了你那么多次,补偿你。”谢深的手指动得非常快,大开大合地带出圈圈腴红脂肉缠紧他的
指根,他不去管顾小女孩的呼救,只重复着拔出,插入,按压,顶撞,“听说过强制高潮吗,纪嘉芙?”
“不要,不要,我已经——啊!”话语间纪嘉芙就觉得又有一股热液激烈地冲破刚闭拢的小小宫口,她变成一个只会执行
性爱程序的机器,只能凭着所有者的操控做出反应,又,又潮吹了。
“高潮舒服吗?要你一直这么舒服好吗?”谢深看着她脸色洇红地哭喊着,残忍地笑起来,不顾指缝间大量喷涌出来的骚
汁,甚至都不给她恢复片刻的机会,再次猛力顶插起来,急急捣弄着她那肿胀的骚肉,“再也不限制你高潮了,乖女孩儿。”
就像算不明白她被谢深限制了几回高潮一样,这样强行带来的高潮也让纪嘉芙的意识模糊起来,也许她的体内真的是一片
不竭之海,只会为谢深掀起情潮,她身下那块地毯已湿透了,整个房间比外面的雨天还要气味腥甜潮湿。
渴,她很渴,大量失水让她唇干舌燥,她崩溃地哭着,说谢老师不要了,够多了,求求你放过我,以后只听你的话。可逼
里还是一回一回地吹出淫汁,最后竟连尿道口都收缩起来,这是她的最后一点水了。
她惊恐地摇晃身子,“不要了!不行了!我快,我快要……”还来不及预言,那淋漓喷出的水液就让这成为了事实了,这样
猛力的冲击是区别于高潮的,她眼泪朦胧地将自己安放在谢深手里,他将湿透的自己抱上床,说,“是小母狗吗,小母狗发情
了没有人操才失禁吗,好丢人啊。”
是,是小母狗……她将脸埋进枕头里,恨不得棉绒能够让她深陷进去捂住呼吸,羞耻地就地死去,可谢深不会让她就这样死
的——“纪嘉芙,”他这样叫着她,阳具插入撑满后就是啪啪的拍肉声,他操着她的同时也操控着她,那些复杂的绳结与绞
紧了的小小手掌握碎了他的优雅理智,高尚伪善,“这是你想要的大人的标记吗?”
纪嘉芙的臀高高撅着,承受着那柄肉具狠辣地在她的穴腔里绞动,肉壁无力地跟着咕滋咕滋,也许她由里到外地全部熟透
了,她的阴蒂被压在床单上来回摩擦着,“谢老
更哆内容請上:n2qq点Com师,唔啊啊,轻一些,我是,我是你的小朋友呀……”
她终于的乖顺让谢深清醒了些,他的顶弄变得缓慢了一些,可还是钉死了凿进她的娇娇肉里,一下一下,沉重地契合了,
纪嘉芙眼前的声音起起伏伏,突然她看见手机屏幕,是谢深的放到她面前的,那躲着她的,手机。
辞呈批准。
他的呼吸还是那样沉稳,后背位使他入得极深,鼓鼓胀胀地撑开宫颈,可身体在做艳情事,嘴上说的话却像是官方通知,
听得纪嘉芙眼泪又流下,“我会去B市,以后在那里工作,陪你读书,纪嘉芙。”
他一直瞒着她进行的,就是辞职这件事。
纪嘉芙眼里似乎有电光幻影,她看到了讲台上办公桌前网课房间里的那个谢老师,不,不是的,她呜呜咽咽地哭起来,现
在她有的是这个正存在她体内,将陪伴她身边地,谢深。
她的手腕还被绑着,谢深就看见小女孩的小手指颤巍巍地对着他伸出来,好像是小学生才做的事,她的喘息破碎在喉咙
里,变成一句轻轻的,“呜呜,那,那你要一直陪着我啊,Ammo。”
夏天好像快结束了,有一只小小手伸进他的胸膛将里面那个跳动的东西捏成一个完满的心形,烫烫得将它捂热了,于是他
的夏天复活,朦胧烟气被阳光照散,他被拉进热带风眼,接着,头晕目眩。
雨还会下很久很久,他有些担心明天的航班能否顺利飞行。
算了,现在先勾一勾小朋友的手指才是要紧事。
“知道了,纪嘉芙。”-
我真的一滴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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