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深说,“是吗。”
路还要堵很久,他有足够时间去表达自己的醋意与忧虑。
于是他将手从方向盘上拿下,伸向她皱巴巴的裙底。
纪嘉芙几乎是下一秒就自然地分开腿了,就像,就像允许他随意揉捏自己那颗刚刚稍微变形的心,等他重新将它捏得饱满。
手指只在内裤上浅蹭轻搔几下就很快濡湿了,纪嘉芙的脚在毯垫上不安地绞动着,安全带限制她的动作,可裙底的动作是不能被限制的,她的两瓣蚌肉软软张开,在内裤上勒出清晰的形状。
谢深并不在乎她的柔媚讨好,两指夹紧了变得肿涨的阴核手腕快速活动起来,下面水声低泣淋漓,好像打翻一片小小的海——他望着她靠在枕垫上仰颈喘气,呼吸都变得有形,隔着粉红纱帘看到的清晨的雾——似乎是想惩罚她无法掩藏地欲美,最终会被太多人供养意淫,还好,能够如此淫玩她的人只有他一个,只有他一个。
他拨开碍事的内裤,虽然隔着裙子看不到肉户的状态,但他知道那里注定已红透肥熟,薄薄一层皮肤底下藏着吹不灭的火,厚厚的肉却将手指吃得很紧,他贴紧了摩擦起来,不给它再去夹咬的机会,被撞得险险欲分,他说,“知道我为什么一直不看预告片吗,纪嘉芙。”
“为……为什么……”纪嘉芙被捣弄得脑袋无意识地乱晃,她失焦地望着外面蚂蚁排列的车辆,腿心也好像爬了蚂蚁,啃咬着钻心的痒,她吃力地抬腰,可还是拦不住淫液滴滴答答地淌下。
“因为我怕我会嫉妒得发疯。”
他将手指缓慢送进那只圈着层娇肉的蜜洞,然后,开始用力地抽插起来。
“你的粉丝知道你只凭我的手指就能流这么多水吗,嗯?”他不顾她慌乱的叫声,尾音像裹了棉花的小钩子一样一下一下搔动他的心,他就报复般一下一下搔动她那些软甜的媚肉,任它们鼓鼓涨涨地变形,最终化成一只嘟嘴的小肉套子,“纪嘉芙,他们知道你现实里会张开腿任我随时随地插你这只骚逼吗?”
“唔——唔!”不知道是外面明亮的天色还是这些淫猥的话语刺激到纪嘉芙,或者是穴心被仅仅摁住再打转,指甲在上面标记一样按下凹陷的肉槽,纪嘉芙终于体会到谢深爆发的情绪,和情欲,她眼神迷蒙着,“呜呜,这里那么多车……我怕,我怕,谢深,谢老师……”
“现在知道害怕了?”谢深拍打肉壁,水声噗呲噗呲的,封闭静止的车厢变成一个微型水族馆,他在她体内游泳,淫液的气味对他惯用的香水都是一种艳情冒犯,现代文明下野生着原始浪漫,“那你何必在他们面前强撑着?”
何必,何必,纪嘉芙眼泪不自知地掉落,一颗心果然被捏得湿漉漉,黏答答的,是呀,谢深将她护得这样好,她以为强撑一会儿就不必他去担心了,结果还是暴露了她的胆小。
高潮来时的水声遮住她的坦白,“……因为我不想在他们面前表现得太差。”
也不想在您面前表现得太差。
所以抓紧了裙面也不改变微笑的弧度,离开时的脚步也依旧曼妙。
谢深擦净手上的汁液,去看她仍红涨着脸,情欲如吻痕化不开盖在上面,可眼神变得清净许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才哭过。
他说,“如果他们真的愿意喜欢一个新人,那么,就该包容她暂时的生涩,怯懦,甚至是害怕。”
“可你也不必怕那么多,更无须费力讨好他们,有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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