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时寝殿里的夜明珠正是最明亮,郁郁光辉夺目,怕是已至午夜。季婉忽而想起和阿成的约定,急的想坐起身来,却疼的直咬牙。
一身骨骼嫩肉仿佛遭了重物碾压般生生的疼,更遑论腿心间被撞了几个时辰的地方,难受的她动都不敢动了,咬着被角直流泪,她自幼家教良好,长到十八岁连男孩的手都不曾牵过,就这么被强迫着失了贞洁。
若是可以,她真想杀了阚首归这个变态!
说曹操曹操到,她还在心心念念怎样五马分尸了那混蛋,穿着华袍的男人就出现在了内殿,金冠束起卷发,高鼻深目的白皙俊颜一片漠然冷峻,渗着丝丝阴厉的绿眸在看向季婉时,方才收敛了些杀意。
高大异常的身影走近榻畔,看着季婉扯过狐裘盖住小脸,阚首归出乎意料的笑了笑,视线落在她露出的一只莹白莲足上,珍珠玉润的光泽让他不由想起白日里的一幕幕来。
“哭了?恨我?还是在想着怎么杀我?”
被戳心思的季婉有些愕然的从狐裘下探出头,咬着唇怯怯的看着他,似乎有些好奇他是怎么知道的。
阚首归顺势坐在了榻畔,完美健壮的身形饶是坐下了,也形同巨山般散着强大气场,只听他倨傲冷然道:“这世间最难猜测的是人心,恰如此,最好拿捏的也是人心,没有什么是掌控不了的。”
季婉愣然,攥紧了冷汗涔涔的手心,换言之,她也全然在他的掌控之下。
“啊!你又要做什么!”
眼看他一把掀开了她身上的狐裘,不着片缕的胴体又没了遮挡,如雪如玉的细嫩肌肤上吻痕未褪,如是开在雪间的簇簇红梅,斑斑灼眼撩人心。
“上药。”擒着季婉胡乱蹬的腿儿,阚首归将她拉近了几分,掌多出的漆金小盒里可是万金难求的秘药,看着不肯配合的季婉,沉声道:“别动,里面的东西都流出来了。”
季婉一僵,她自然也感觉到了,愤然羞赧的扯过狐裘盖在了脸上,那是他白日里射入深处的精水,抱着她清洗时只抠出了一半,留下些许含在她的蜜道里,从突兀到适应。
刺激过度的两片嫩薄唇肉被来回抽插撞击弄的红肿不堪,修长的手指带药轻抹而上,屈在两侧的玉白腿儿就死死绷紧起来,打那缝儿里泄出的白灼液体却愈发多了。
“往后我依旧会弄你,更不会放你走,若是真恨煞了我,就想办法杀了我……不过,若是你杀不死我,就要有胆量承受后果,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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