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小心点!”阚平昌倒是对那男人上了心,一面督促着武士,一面拉着季婉准备返程:“婉姐姐,他伤的太严重了,我们赶紧送他去王城吧。”
季婉自然是救人为先,今日她的目的便是随阚平昌出王庭探探路,在阚首归对她戒备未消之前,她是不会轻易乱跑的,毕竟什么准备都没有,只会在短时间内被他捉回去。
……
身为公主,阚平昌在王城里也有公主府的,她带着那个男人直接回府,季婉则是被送回了王庭,阚首归过来时,她才换了身裙衫,唤了莱丽去找些药膏,那男人的手劲着实大,她脚踝上的於痕不仅没退反而更加深了。
“娘的脚伤成这般,我还是去唤良医来吧。”
“不必了,听平昌说着琼花膏是祛瘀的良药,便用这个吧。”
阚首归撩了珠帘入来时,冷冽的戾气未散,看着坐在软榻上的季婉,大步走了过来,自然而然的拿过了莱丽手的药膏,半蹲下身看着季婉脚间的痕迹,眸的阴鸷都泛了杀意。
“可疼?”
季婉被他平静下的怒意吓到了,僵硬的摇了摇头:“这会儿不疼了。”
那清晰的指痕勒在她的脚间,本是雪色娇嫩的玉肤,就这么赫然刺眼的多出了旁的男人留下的痕迹,阚首归又如何不怒,不过对着季婉,他并不发作。
修长的手指撩了莹润的药膏轻轻摸在纤细的脚踝上,察觉到她的颤抖,他愈发小心翼翼起来,甚至屏住了呼吸,仔细的唯恐弄疼她。
季婉敛眉,垂下的长长眼睫微颤,不知觉的,阚首归似乎变了很多,微烫的指腹抹着凉凉的药膏缓缓揉弄,不时还抬头看她面色如何,绿眸间的情愫让季婉心头方寸大乱,不自然的攥紧了裙摆。
“好、好了吧。”
她声音干的厉害,阚首归随手便将装着药膏的雕花白玉小罐扔到了一旁,抹匀的晶莹液体散着丝丝浸脾的清香,又夹杂了一抹苦涩的药味,他剑眉一皱,起身将季婉抱入了怀,旋身坐在了软榻上。
“为何让巴菲雅救他?”
这口气有些不对呀……
还散着清香的手指摩挲在季婉的下巴上,无形便产生了压力,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俊颜上有了冷笑,季婉忙说:“不能见死不救呀,不是,是平昌要救的。”
如此紧张时刻,季婉只能牺牲阚平昌了,娇软的话音里泄了几分仓惶,两只手急忙拽住阚首归往她臀后摸去的手臂。
这男人莫不是醋坛里生出来的?!
“等等!你别捏我屁股!”更多内容請上:γūSんūωχ.てο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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