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清自己以女上位高潮了多少次,只记得最后实在没有力气,被于慈扶着身体支撑,小穴都被操大,可以把假阳具整个吃进去。
廖寄柯坐在上面,身体上下晃动,体内的玩意儿没有让肉壁留出一丝缝隙,快速的抖动刺激G点,她连叫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小声求饶。
又被按在床上操了几次,廖寄柯受不住昏睡过去,原本遐想中该温存谈心的最后一夜却变得如此放荡。
第二天醒来没看见于慈,身体各处都在叫嚣着对纵欲过度的不满,体液干涩黏在皮肤上,廖寄柯动动腿发出嘶的一声,恨不得当场打电话给于慈痛骂一顿。
真是一点多余的温柔也不给,操完自己爽了也不帮人清理下身子,用湿纸巾擦擦也好啊。廖寄柯头痛,见着手机上一条来自于慈的信息也没有,心更痛。她猜到了于慈从来不吻她的原因,叹了口气,还是心痛,但也没那么痛。
其实让她们现在就恢复恋爱关系也不是不行,床上合拍、床下各自事业有成,锦上添花的关系不会改变什么。但心里的那根刺总是在那,廖寄柯有,于慈的只会比她的更深。
相识在一次车展,廖寄柯作为受邀嘉宾上台,是于慈给她递的酒杯。那时候于慈还是乳臭未干的小孩,穿着叉开到大腿的旗袍风姿绰约,化浓妆也掩饰不住眼里的瑟缩。
哪有车展模特这么不大气的,主办方在后台教训于慈恰巧被廖寄柯看到,只不过出言阻止就换来一个小跟班。廖寄柯好笑地看着于慈,问她不用去守着哪辆车当旁边的小美人儿吗,于慈不敢看她,磕磕巴巴说张哥让我伺候好你就行。
廖寄柯又笑,伸手拽于慈的手臂,将人拉到很近的距离悄声说,把我伺候好可不止跟着我这么容易。于慈的脸涨得通红,更是紧张,慌乱地看着廖寄柯不知道该作何回应。廖寄柯上手去摸于慈的脸蛋,见小姑娘害怕得眼睛都闭起来,帮她把画出来的口红擦掉。
后来不知怎么真伺候到床上去,廖寄柯在插进去之后才问于慈是不是第一次,她没那么有道德,但看小姑娘吃痛的样子又有些怀疑。于慈哼了一声说怎么可能,下面却咬得更紧,手动弹不得,廖寄柯勾了勾指尖,无奈道,那你倒是松开我呀。
于慈的身体很敏感,不知道是不是从没被触碰过的原因,廖寄柯在做了十分钟之后就认定于慈肯定是个雏,又嫩又紧,被操到高潮身体还会轻颤。
后来做多了才知道那是于慈的天赋,无论被她操过多少次还是像第一次做爱那样紧,每一寸身体都会因为她的爱抚而颤抖。
只不过廖寄柯看人的眼光向来不会出错,于慈的确是第一次,碍于对方熟练的样子没好意思说出口。事后廖寄柯要走,于慈躺在床上浑身赤裸去拉她的衣角,可怜得像只被人遗弃的小狗,你能不能不要走,她听见小狗这么说。
很罕见地动了恻隐之心,廖寄柯还以为她生来就没这东西,所以她留下来,并在心里默默考虑应该给于慈多少钱。廖寄柯本来只想要于慈的收款码,但递过来的分明是微信二维码,转账消息弹出来于慈看起来更可怜了,要哭的样子问她是做的不够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