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拍的时候于慈在空中挥了几下,打在空中比真实落在身上还磨人。廖寄柯听着身后传来的声音,时不时还靠在屁股上摩挲,五官都皱在一起,心想她过来不是被操就是操人的,怎么又变成挨打了。
碰还没碰,廖寄柯靠胡思乱想已经湿透,夹紧臀部不安分地扭动,链子松垮垮套在手腕上,稍微挣几下就能弄掉。于慈没说,但如果自己将链子弄掉肯定会被大做文章,廖寄柯手往上抬了抬,把腰直起来。
“收那么紧干什么,想更痛一点?”于慈看见紧张到绷直的身体有点想笑,在腰间挠几下。
廖寄柯弓下腰,刚一松腿屁股就传来一阵痛感,本能地往前躲,又是几拍子当作惩罚似的落下。
“别躲呀,这可是奖励。”
于慈没怎么用力,没让廖寄柯报数自己也没计数,只打到屁股染上匀称的红色就收了手。抚摸过阴阜的缝隙,指尖沾着晶莹涂在发烫的皮肤,于慈似有若无地在穴口周围划动,勾起体液的同时也勾起廖寄柯躁动的欲望。
感受到于慈手下留情,廖寄柯撅起屁股将双腿分开,手肘支撑在毯子上被绒毛包裹,脸也贴着把后半身翘到最高。
于慈却拉着项圈把人拽起来,将牵引绳的一端系好,缠绕在手掌往后扯,项圈正好卡在喉头,稍稍用劲都会感觉不适。只得顺着于慈的动作往后仰,赤裸的后背贴在真丝睡衣上。
捆着手的链子不知何时掉落在毛毯上发出闷响,于慈弯腰在耳边低语:“就这么等不及吗?”
手指从身后直接进入,喉咙难受也抑制不住呻吟,廖寄柯挺直身子让于慈插得更深,小穴将手指紧紧夹住。于慈松了绳子,掐住廖寄柯的后颈以大腿抵着手腕使力,连指根都埋进穴道里,等适应之后又加了第三根手指。
“啊……于慈,太多了!”廖寄柯夹着臀拒绝,她还没尝试过进去这么多,光是指尖试探就感觉到痛。
于慈带着牵引绳绕到前面,或轻或重地按着阴蒂,绳子贴着皮肤压住乳房延伸到下面,时而由于牵引触碰到乳尖边缘,廖寄柯有些发抖,不自觉缩了缩身子。绕着粗糙绳索的手掌在阴蒂上轻轻拍打,摩擦得充血,体内分泌出更多液体保护被强硬对待的脆弱之处。
很快到了一次,喷出的体液打湿了牵引绳。于慈摸着满手的黏腻调笑:“柯柯,你有没有听过一个词叫——秒女。”
“我不…不是……”
高潮过后不自觉想收紧大腿,掉在周围的水顺着内侧流在毛毯上,黏腻地挨在膝盖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