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慈最近很奇怪。
准确来说,自从半推半就被操到直接昏睡过去之后就很奇怪。
第二天醒来廖寄柯犯贱地凑上去问还记不记得昨晚说了什么,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是被气急败坏的人扇一巴掌。结果却什么事都没发生,纯情少女般扭头不看她,夹着头发的耳朵红透。
连平时相处也在躲廖寄柯,于慈开始早出晚归,借口避嫌也不再让她去片场,更别说做爱和调教,晚上在同一张床上都像隔着楚河汉界。廖寄柯对此很是郁闷,成天呆在酒店处理工作,把怨气都撒给属下员工。
身体上的愤懑和不满却始终郁结于心,发情期似的躁动不安,最终忍不住趁于慈睡着的时候在她身上乱摸,钻进睡衣里揉胸。挨打、挨操或者操于慈,总得有一个吧。
可于慈没有任何反应,依旧是熟睡的状态。
廖寄柯不服,以前做这种事于慈醒得很快,几乎在自己碰到她时就会抖一下身子惊醒。见着是她又放松下来,迷茫地问怎么了,通常回答她的是在身上作乱的手,然后就是于慈带着没睡醒的沙哑呻吟。
于慈对廖寄柯的触碰没有一点反应,实在是太反常。变本加厉从背后贴上去,膝盖撑进于慈两腿之间,隔着纯棉的睡裤抵在私处。似乎不太舒服,才引得她哼哼了几声想要挣脱,被廖寄柯拉进怀里,手指夹住乳尖揉搓。
还是没醒。
廖寄柯在心里骂脏话,手上更用力,乳肉胀满指缝,玩了一会儿于慈依旧侧躺着安静沉睡,干脆直接往下探进内裤里。湿得还是跟以前一样快,她两根指头捣进穴口,湿润之后抽出来揉着阴蒂,敏锐感知到于慈的呼吸声变重。
好能装一女的,廖寄柯手上加速,想看看于慈到底能装死到什么时候。结果于慈硬生生挺着不出声,身体一动不动,如果不是突然夹紧她的手颤抖几下,廖寄柯都分辨不出来有没有高潮。
“于慈,你再不理我我就在你脖子上留印儿了。”
廖寄柯咬牙切齿含着于慈的耳垂,低沉的喘气直直喷洒进耳蜗。逐渐往下移,牙齿磕在脖颈隐约有动脉血管跳动的皮肤处。
“别……”
于慈怕廖寄柯真咬下去,这才缩着脖子躲开,一直压抑的气息打乱,她的心跳得很快,呼吸也变急促起来。下身热流作乱,高潮来得又快又猛,廖寄柯的手还停留在挺立的阴蒂上,似有若无地按着,让小穴更加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