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菟就是屠夫……”适时闭嘴,廖寄柯费力转过头,小心观察于慈的脸色。
什么都看不出来,她点头,示意继续说下去,像是猜到和欧阳家不止这层关系。欧阳菟看起来比于慈还小几岁,本以为是哪一任前女友,毕竟跟她分手后廖寄柯最喜欢从街上拐大学生,没想到是自己回来以后的事。
“我就挨了顿打,什么都没干!真的,我发誓!”廖寄柯动了动禁锢住的手腕,想要挣脱出来。
于慈早就用这件事当理由教训过她,左右后果不过是再让她打几次,至少说明是可以原谅的。
可关于欧阳鸢……
廖寄柯并不是那种要把自己的付出昭告全世界的类型,更何况做错事情的其实是她。
如果不在事后接起欧阳鸢的视频通话,如果没有给对方看旁边半裸着熟睡的于慈,就不会被截图威胁,不会去找她谈判。
已经太久远了,廖寄柯记不太清那天晚上自己是怎么度过的,只记得她像块破布被扔在地上,手机在房间角落响起,连滚带爬地过去看见于慈的名字,仿佛得到救赎。
“真的?”于慈见她走神,将信将疑问,手隔着裤子在胯下磨蹭,摸到一片湿润。
“柯柯,怎么尿裤子了?”从严肃怀疑的语气专为调笑。
思维停滞,廖寄柯从痛苦的回忆里挣脱,才感觉到下身粘乎乎不太舒服。之前全身心扑在于慈那儿忙着解释,忽略连续高潮带来的失禁,没感觉流出太多的水竟然已经渗透出外裤。
“啊……你别看了……”
突然难为情,比脱光衣服求操还难以面对,她现在这副模样踏出卫生间就会引起轰动,原来管理偌大公司的廖总连自己的生理反应都管理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