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寄柯本人并不知道自己正在被人意淫,她面前杵着个更大的难题:这是哪儿?
无所不能叱咤商场的小廖总有一个无伤大雅但羞于启齿的秘密——她是个路痴。
由于大部分时候都有司机接送,偶尔自己出行也会善用导航,这个问题并没有给廖寄柯造成过什么实际上的麻烦。可会展中心实在是太大了,走着走着就不知道自己到了哪里,荒无人烟的寂静跟刚刚的热闹对比鲜明,让她冷不丁怀疑这是不是一种新型的穿越手段。
急得到处找现挂主持人的策划和等待好戏开场的欧阳鸢当然不知道廖寄柯是因为迷路才迟迟不出现,于慈也不知道。走到中途注意到前方那栋楼顶突然抛出来什么东西,躲进楼道就听见砸在水泥地上的响声。好奇心驱使她找到来源,手机外壳四分五裂,从型号和颜色辨认出可能是廖寄柯的手机。
不安的心情在看见手机尸体的瞬间炸裂,于慈往上望恨不得立即去顶楼找人,那是个十足的疯子,回想起信里的内容,不管说的是不是事实,她能确定当初欧阳鸢的确伤害过廖寄柯。即使廖寄柯现在已经不会再毫无防备,但于慈赌不起,也不想让这种事在她眼前重新上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后联系工作人员叫来安保。
“于慈,你怎么在这儿?”
廖寄柯循着先前的响声找到这边,远远就见着一个黑色的身影,本想去问路,越跑进越觉得眼熟。
听见身后有人叫自己,转身看见来者,悬在空中的一颗心落到实地,于慈长舒口气,迎上去一言不发地先抱住廖寄柯。左看右看确保人没事,担忧过去她才想起来正事,原以为被欧阳鸢绑去的人怎么会完好无损站在这里。
把人拉到一边,廖寄柯心虚地摸摸鼻子,又咳嗽几声:“我手机被偷了,欧阳鸢留的纸条让我去B栋顶楼,但我......找不到路。”
听见所谓的失踪竟然是这么荒谬的理由,于慈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表情,哭笑不得,伸手捏了捏廖寄柯的脸,确认眼前这个额头全是汗气喘吁吁的是真实存在的人,忍不住把心里话说出口:“你怎么这么笨啊?”
廖寄柯看起来实在有些狼狈,顶着正烈的太阳在外面瞎转了近一个小时,好不容易找到于慈还要被骂,眉毛一皱就要哭出来,还没来得及卖惨,于慈的手机突然震动。
助力发来消息,临时修改议程顺序,找到替代的主持人,发布会已经顺利开始。廖寄柯凑近看到时间,惊叫着拉于慈往回跑,于慈站在那没动,慢悠悠问一句:“知道该往哪边走吗?”
乖巧跟在身后,廖寄柯怕弄乱于慈的造型不敢贴得太近,被牵着的手蹭蹭为出席发布会专程贴了甲片的手指,在心里琢磨这么尖的指甲应该没法当1了吧。不用回头都知道在想什么,于慈握紧点,让指甲嵌进手背的皮肤,听见廖寄柯小声地喊句痛,松开手让人安分一点。
并没有直接去会场,带人到了已经清场的化妆间,脸蛋和眼眶都红红的小廖总现在可不太适合见媒体。
适合挨打,和挨操。
于慈把人按在座位上,脸和脸的距离很近,亲吻细密的落在干涩的唇瓣,把廖寄柯扒到只剩下内衣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