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喜欢。”
如此兄妹和睦,家宴融洽的场景,已经好些年没在淮侯府出现过了,永康公主吩咐了布膳,便同往年一样,同晏鸾细数着这些年她犯下的窘事。
无论前世今生,她这个母亲都是极为合格的,特别是对晏鸾。
“过两日,为娘便要与你们父亲回会稽了,这些年久居邺城,什么都看惯看腻了,那会稽山好水妙,且去住些时日,这淮侯府,就由你们兄妹几人担着了。”
晏鸾是早知永康公主要和晏荣离去的,恒国会稽是晏家祖辈的发际地,最近淮一代,晏姓族人大多都在此地,当年晏荣本该盘踞淮,却因为娶了公主,才得以留在邺城建府。
“母亲且安心。”
已是新一任晏家掌权人的晏璟,似乎更b往日深沉了,淡然的笑间意味长,似乎除了对晏鸾之外的人和事,他都带着压迫感和漠然。
不过永康公主能得了他这句挑大梁的话,也算是放心了,她此生有诸多如意与不如意,而最为得意的,估m0着就是有晏璟这个儿。
游龙在水,只待一飞冲天之日……
直到很久后,晏鸾才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只看表面,就像是这会坐在永康公主身边轻声安慰的晏荣,鹣鲽情深的笑,怕是暗藏了不少的恨吧。
……
席间晏鸾也饮了不少酒,朝霞映雪的芙蓉面上桃绯一片,被晏璟半拥半抱着离开了膳厅,和谐的家宴也就此结束了。
“唔,大哥去哪里?咦,二哥你别咬我耳朵!”
长长的廊道,挥退了侍从,晏璟g脆将软绵绵的晏鸾抱入了怀里,跟随在身侧的晏焘,瞧着她那醉酒的娇态,就忍不住去逗玩她。
“阿鸾喝醉的模样真可ai。”
初秋的夜晚,微凉的清风都散着桂花的芬芳,晏璟走的慢,怀的晏鸾还迷迷糊糊的嘟囔着什么,晏焘就露了本x,将手指放在了她樱桃粉neng的嘴里,g着妙舌,搅的她呜咽不住。
“唔……”
眼看着无法闭合的丹唇,一缕透明的唾e从嘴角溢出,晏璟就用眼神止住了晏焘,俯身将那抹带着酒味的香甜x1入了口。
“她都醉成这般了,还怎么去拆礼物呢?小坏蛋,浪费我们的心思。”
晏焘也想凑过来吃一口,却碍于晏璟幽冷的目光,轻哼了一声,将方才放入晏鸾口的手指,含进了自己的嘴里,上面残留的淡淡酒香和着少nv的甜腻,让他腹下蓦然生热。
“且过去吧,待她酒醒些了,正好。”
天下诸事,能让晏璟上心且花费心思去办的,也只有和晏鸾挂钩的事情了,便是领兵打仗,着手朝政,他都玩的游刃有余,淡然无趣。
早几个月他就在策划晏鸾的生辰宴了,大邀宾客,结彩于府的盛大,向天下人昭示这个妹妹尊贵的存在,奈何计划被打乱了。
他只得另筹惊喜了。更多内容請上:ūρо18.cΟ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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