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暮坐在周晟言的车的副驾驶上,这是从机场回家的路,不像是半年前那个下着暴雨的夜晚,路上车流量不大,现在却已经堵了两次车,他面色怡然,丝毫不见烦躁,手搭在方向盘上,时不时同陈暮说两句话。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是不是不太喜欢我呀?”陈暮问
“怎么会。”
“那时候你很冷漠,我在车上的时候只能随便找点儿话题化解尴尬。”
前面有一个老爷爷按了红绿灯,正慢悠悠的在马路中间走着,他握了一下陈暮搭在一旁的手,他的手心很暖,“那时没想过还会和你接触。”
“所以如果不是我去打工,恰好碰到,我们是不是不会再见了?”
“或许吧。”周晟言有些无奈的睨了她一眼,“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就不要再假设了。”
“噢。”
如果当时她不是因为一个人在家太孤单找个游戏玩儿;如果她没和陈天野生气,就不会冲动之下出国念书;如果她服软了要了生活费,没有去打工....
但是又哪里来的那么多如果,还不如说如果当初有一颗精子超越了她这一颗,她都不会出生。
这么多选择, 这么多条路,她恰恰好就走到了周晟言的身边,所以他们算是很有缘分的吧。
这么胡思乱想着就到了家,花园里的花花草草都长得很好,该发芽的发了芽,该结花苞的结了花苞,虽然并没有修理形状,但就让他们在泥土里杂乱的生长也不失为一种美。
陈暮走进屋里的时候看到了两盆很茂盛的香菜,比走的时候高很多,一个花盆是从超市里买的时候自带的,另一个应该是厨房里青花瓷的大碗,陈暮惊讶的问为什么成了两盆。
“分了株,感觉一盆装不下了。”
陈暮踮起脚尖亲他,他顺势伸手搂住她的腰,同她接吻,两个人分别了接近一个月,对方的气息贴近后难免吻得动情,陈暮的衣服被他撩起,手沿着她的腰线滑到了胸前,胸罩被解开后松松垮垮的推上去,他揉捏着,唇舌交缠。
想到了自己才刚刚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陈暮有些气息不稳的推了推他,“我身上有点儿脏,先去洗澡。”
“嗯。”周晟言低头再次吻她,“一起去吧。”
浴室里的暖气很足,大喷头里的水很快就被调到了合适的水温,陈暮赤脚走到了水流下面,水流沿着她的长发流淌到了全身,热气也在四面环绕着玻璃的狭小空间里蒸腾,玻璃门上很快就起了一层水雾。
门被打开了,高大欣长的身影推开门走了进来,陈暮的脸红扑扑的,也不知道是因为热气还是因为他的靠近。
两个人做了很多次,陈暮却从来不曾仔细看过他的身体,每次都是闭着眼睛或者别开头,今日他靠近的时候陈暮看到了他腰上有纹身,身上的肌肉流畅而健硕,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手感很好,咸猪手却被他握住,贴在他的已经硬起来立在腿间的东西上。
那个东西是蘑菇形状的,前面又一个光滑的圆圆的头,这么大竟然每次都能进入到自己身体里,陈暮捏了一下。
他的呼吸渐渐重了起来,手抚摸着陈暮的头发,把她抵在了墙上,亲吻着她,野劣的剥夺了她的呼吸,同时抬起了她的一条腿架在了他的手臂上,龟头在穴口蹭了几下之后,破开堆迭的嫩肉,沿着她狭窄的甬道往里送。
一个月未做,她不适应的把手搭在他的背上,小穴格外紧致。
“放松。”他的手捏着她的下巴,抬起了她的头,然后舔舐着她的唇,身下用力,撞了进去。
温暖的水流滑过两个人的头发,脸,肌肤,甚至交合处,他每次都是用力的插入,陈暮被他撞得贴到墙上,呻吟和喘息着。
他太过激烈的抽插让陈暮有些吃不消,咬了一口他的肩膀,留下了她整齐的牙印,“慢...慢一点儿。”
他缓了下来,把肿胀的阳物抽出来些,然后慢慢的送入粘腻的小穴里,似乎刻意磨着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