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明明就算记得，却不明白那该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以前，我很爱你吗？”他突兀地问道。

她点了点头，“很爱。”

“你呢，也爱我吗？”他又问道。

“嗯，也很爱。”

他把她贴在他唇上的手慢慢地拉了下来，“可是现在的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去爱一个人了。”因为那种感觉，已然消失了……

————

当君海心从田秘书的电话里得知夏琪出现后，几乎是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君氏集团。她推开总裁办公室的门时，只看到夏琪君谨言，一个站着，一个坐着，夏琪的手正摸着谨言的脸，而谨言则是一脸平静地看着夏琪。

君海心的心猛然一沉，就连夏琪出现在谨言的面前，他也……还是没有什么感觉吗？

君海心的推门声，显然也惊动了里面的两人，就在君海心打算先退出房间，把时间先让给他们的时候，夏琪出声道，“姑姑，等一下！”

……

夏琪和君海心的谈话，是在另一间空着的会议室中，偌大的会议室中，只有两个人，看起来有些空旷。

君海心满心惊讶着夏琪的平安归来，在问清楚了夏琪失踪后生的这些事儿，尤其是在知道，是叶南卿救了夏琪，而且夏琪在昏迷了十多天后才苏醒时，君海心只觉得嘴里一阵苦涩。

也许有的时候，真的是命运的安排，如果那时候，是君家的人第一个找到夏琪，如果在夏琪昏迷的时候，陪伴在夏琪身边的是谨言的话，那么也许有些事儿，就不会生了。

“姑姑，谨言到底是怎么回事？”夏琪急急地问道，“为什么他会对我没有任何的感觉，就像是看着陌生人一样地看着我，可是他说，他都记得我和他之间的事情啊！”

“谨言……”君海心抿了抿唇，似乎在组织着语言，“他的自闭症复了。”

“复了？！”夏琪一惊，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可是他不是一直都在复诊吗？而且也一直都控制得好好……”她的话音倏然一顿，“是……因为我的意外？因为我掉下河？！”说这话的时候，她的声音在隐隐的颤。

君海心点了点头，有些不忍心再继续说下去，因为那些日子的情景，对她而言，就像是一场噩梦一般，而如今，却还要在夏琪的面前，再一次地把这场噩梦再述说一边。

“你掉下河后，谨言拼命地去河里找你，好几次都差点溺毙，如果让他再继续找下去的话，很可能连命都会搭上。后来还是谨辰直接把他敲昏过去，这才把他带回了君家。可是当谨言醒过来的时候，我们才现，虽然他的命是保住了，但是他的精神却整个崩溃了，就好像整个精神世界都被彻底摧毁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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