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什么呢？芭蕾？转圈？赫敏脑袋的某个角落发出了一点微弱的声音。

在转圈之前，赫敏稍微想起来了一点不对劲——潘西还没回答她的问题啊！那个微弱的声音渐渐扩大。

“像跳芭蕾一样转一圈...”潘西的声音...怎么听起来有点僵硬？

不，现在不是转圈的时候！那个声音更坚定了，她要先问清楚才行。

接下来，赫敏突然感到一阵失重的眩晕，然后右腿一阵疼痛——这下她醒来了——她最后还是转了圈，但才一加速她就突然回过神不打算转了，结果就是她一个重心不稳，原地自己滑到了，右边的腿重重地撞在教室的地板上，整片大腿和膝盖火辣辣的疼，如果不是穿着长裤，赫敏相信她的腿现在一定被蹭下来一块皮了。

虽然痛得不行，但赫敏看了看教室其他小组，迪安·托马斯一蹦一跳地在原地唱着五音不全的可怕歌曲、拉文德·布朗蹲在地上似乎是在模仿一只松鼠？其他人也奇奇怪怪的（罗恩和马尔福看上去都很清醒，但不知道为什么在教室的两端各自坐着，罗恩衣衫凌乱，脸上还有个淤青，马尔福从表面上倒是看不出什么）他们似乎没有一个人能够抵挡仅仅是由同班同学发出来的咒语。

自己有这么厉害？她自己明白自己在理论上无懈可击，但黑魔法防御术的实际操作的话她时常做的没有哈利那么好，可是今天...赫敏狐疑的转过头去看潘西。

“你之前想问什么？”潘西莫名其妙的问，她的视线根本就没有放在赫敏身上，但却像是一直看着赫敏似的，在赫敏开口前说话了。

“我想问，你最近到底是怎么了？”被潘西这么一说，赫敏一下子就想起来，在她中夺魂咒之前最后想问却没来得及问出来的问题，“我那时候话都还没说完呢！”赫敏有些生气，虽说如果在外受到袭击，可没人会先提醒她，但这毕竟是教室啊！

“就是要抓这个时机”潘西终于瞥过视线，微微偏过头，用不是很明显的斜着眼的方式看着赫敏。

“什么？”

“斯莱特林学姐不是说过了吗？保持住一点理智。保持理智有很多方法，例如羞耻心...”潘西说着朝教室前面和穆迪教授一组的哈利那挑了挑下巴，哈利捂着膝盖坐在地上，疼的连脸都扭曲了，“穆迪教授刚才叫波特跳到桌上去，羞耻心是一种方式。我想，有问题没问完，应该也算一种方式吧。”

“好，这才像话！”穆迪那隆隆的声音说，“看看吧，你们大家……波特抵挡住了！他抵挡住了，他差点儿打败了它！我们再试一次，波特，你们其他人注意看好——望着他的眼睛，那是关键所在——很好，波特，非常好！他们别想轻易控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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