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凉步伐沉稳毫不费力的抱着小奶酪下了楼,在港口的马路上拦下出租车,回家。
夜间。
小奶酪给展羽打了电话确定他的人身安全后,捧着热咖啡往书房走。
闻人凉正在翻阅着一本古典书籍,小家伙把咖啡送到他的唇边,顺便爬上他的腿上坐着,观察了一下闻人凉下午流满血液的右手,问:“凉,生病了吗?”
闻人凉浅浅尝了一口咖啡道:“纽约太冷了,凉缺少锻炼,抵抗力差。”
小奶酪眨巴了眨巴眼睛,捏捏闻人凉结实的手臂又问:“那……痛觉是怎么回事?”
记忆中闻人凉从未曾害怕过疼痛,就是七年前他们回西西里岛时,闻人凉的肩胛上曾经中过一枪,他也没有说过一次疼痛。
“我痛觉神经迟钝!”他浅浅小家伙的眼帘:“就像是小家伙的痛觉神经敏感一样。”
小奶酪半信半疑的点点头:“好吧这个理由似乎也说得过去。”他能感觉到闻人凉在可以像他隐瞒着什么,只是……闻人凉不对他说,肯定也是对他好的,所以他也不问。
普利斯敲门礼貌的走了进来,站在书桌前面无表情的对闻人凉汇报道:“今天下午四点四十三分,霍斯顿企业的总裁病逝在上东区……”
闻人凉微微一笑:“死了?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外面的大楼上聚集了多少准备一枪狙爆展羽脑袋的家伙?”
“大约三十多个,我们的人击毙了十几个,展先生的手下解决了其他的。”
闻人凉颔首道:“干的不错,普利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