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星灿无力地软倒在床,想不到跟他做个爱这么费劲,累得手指头都不想动,眼皮子也是半睁半闭地耸拉着。
沉倬压在她身后,半软的物件还堵在她甬道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温柔挤压延长欢爱的快感。
大腿根黏糊糊地难受,下方的床单已湿了,程星灿只觉阴*装满了水涨得慌,有气无力地往后踢了踢腿,轻斥:“出来……”
男人嘬她的肩,边说:“出来什么,多此一举。”
咬完她肩膀,又咬她耳垂,不容反驳的口吻:“继续干。”
话先放出去了,今天不把她干哭就不走人。
程星灿没好气地骂:“你大爷……”
“呵,省点力气留着哭吧。”
没让她继续骂,沉倬果断吻上她的唇。
上下两处都被堵住,她懊恼地摇头胡乱踢腿,却只是愈发勾起男人对她的征服欲,你退我进之间,新一轮的战火一点即燃。
不过,沉倬最后还是没能把人操哭,记不清撞了多少下,她柔嫩的外阴都被他磨肿了,她硬是咬着嘴巴不哭也不求饶,恼得他爆了句粗,暂缓胯下猛烈的攻势,下巴搁她颈窝舔她细长的脖子,唇舌细腻嗓音低糜:“破你身的男人是谁?告诉了老子,今天就放过你。”
她转过头,脸朝下埋进凌乱的床单里,沉默片刻,漠然道:“你不是见过吗?我男朋友。”
暂且先这么称呼。
沉倬皱眉,沉思几秒后问:“就那个老男人?”
当初只是匆匆一瞥,如今又过去多年,他其实已经记不清那男人的模样,只记得对方是个能当她爸的老男人。
她不做声。
沉倬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不由得骂:“程星灿,你是真贱,老子看今天还是操死你得了。”
说完不等她冒声,直起腰把她下体掰得更开,不再保留疯狂地挺胯抽送。
沉倬当然不可能真把她操死,程星灿醒来的时候,他人已经离开了,外面天色已暗,从下午近一点开始,中途偶尔歇息几分钟,其余时间他就跟牛一样不停在干。
黏腻的大腿根一动就疼,胸跟屁股都还有他射出来的那东西,程星灿在心里问候完他的祖宗十八代,拼着最后一口气下床冲了个澡,被单枕头也脏得不行,一块扔进洗衣机后,她换了身衣服出门。
这一片虽然落后,但该有的基本配套都有,进药店买了紧急药出来,她就着带来的矿泉水吞了两片下肚,然后才去附近的餐馆解决晚饭。
回来时经过小卖部,又遇到出来买烟的梁有根,程星灿没心情搭理他,拿了盒女士烟付完钱便走,他自己却偏跟上来。
“鸡婆,卖逼都卖到家里来了,还不承认自己是鸡,让男人干一下午爽吧,赚了多少钱?”
程星灿充耳不闻,加快脚下的速度,对方穷追不舍,腆着个大肚子凑近她,“干你一炮多少钱?一百?两百?看在老熟人的份上,老子也不嫌你逼刚被操过,先干完再开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