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什么前！我很老吗啊？叫得好像大你多少似的！”其实他真的大她蛮多的……呃，很多……

“……”但是烬皇不是叫你师傅吗？……她无语。

“对了，话说你的易容术还蛮好的，这张皮谁帮你弄的？”幻灵子瞬间叫嚣又瞬间恢复平静，不住的点着头好奇的问道。

“……”凌月羽更无语，你还能再速度变脸么……变化那么迅速那么快……“这是莫尘帮我易容的……”

不过，凌月羽真的有些怀疑之前寒陛下是故意问她那个问题的，明明自己有能力却不去帮她，还特意挖苦她……最后又不知道为什么就答应了……凌月羽那时候真的觉得离寒是在耍她，甚至是故意要羞辱她。但是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她十分的明白自己还没到那种让他可以可以去侮辱的地步……

“哟，那小娃娃会易容？不过我看着怎么那么像小烟烟啊……不过吧，比起小烟烟来说还是好了点。小烟烟那家伙，叫他好好学居然不听！就连一个小娃娃都赢过他！”幻灵子抚着下巴有些不满的点评，可怜的离烟还被鄙视了。其实幻灵子很像说离寒来着，离寒对这些半分兴趣都没有，居然只学了武艺而已！他明明天赋异稟可偏偏就是不学！离烟还就跟他一个德行，学得吊儿郎当的敷衍！只剩下青儿和星辰学了全套，可惜啊，学得也是个半斤八两没个好……他心痛啊！多少人想学都没得学啊，他们却弃之不顾。好吧，其实他也觉得学那些个很无聊……但是当年他师傅手段异常凶残，他可是在威逼中一步步走来的……本来还想着收几个徒弟欺负欺负的，现在反倒变成被徒弟欺负了，他泪奔，难不成他就一辈子无法翻身？！那是不可能的！教训徒弟，当训就训！可惜他还是不敢……一个比一个凶恶，为什么他就收了那么几个人啊！瞧他这当得无限憋屈的师傅啊！

于是他在说话说着说着就神游天外了，脸上表情一变又一变，让一旁的凌月羽疑惑之余还有些惊叹，原来人有那么多表情而且幻灵子变脸的速度如此之快……不过等等，幻灵子刚刚说了什么？小烟烟？恶……凌月羽鸡皮疙瘩直起。之前听他叫烬皇为“寒寒”因为还是有担心离莫尘，所以没察觉到什么，现在没事了松了一口气听到了才发觉这个称呼很……凌月羽一脸黑线。难道这“小烟烟”指的是离烬三王爷离烟？或许是吧，他既然是烬皇的师傅，自是知道离烟的。

屋外两人在星辰明月下“聊天”，屋内两人温馨无限，到处是温暖。

“有什么不妥么？”离寒握了握他的手，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回忆起自己内心无法割舍的事情……”

“嗯。”离莫尘点点头表示了解，垂下头，乌黑的发丝滑落，与那月白衣形成了奇异的视觉冲击。也遮住了那张令人惊艳的脸和眼中浮现的不解与为难，抿着唇不说话了，轻蹙着眉。

“怎么了？”

“……为什么不问？”

离莫尘声音依旧低低的，依旧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