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撕撕撕掉了？为什么啊？”凌月羽登时惊讶地瞪大眼，有些诧异有些不解。“是被谁撕掉的？你们都不阻止吗？”这直接就化身为问题宝宝了。

幻灵子不甚在意地瞥了瞥离寒，再转头看看好奇的凌月羽，眸中利光一闪，终究还是回复无谓。懒懒散散地应了一句，“谁知道呢……”

“……”敷衍，绝对是敷衍啊！凌月羽一脸不满地看着他，不带这样的啊，都勾起人的好奇心就撒手不管了啊？

“嘿，你那父皇要是在，你问他，他可能还知道什么，现在？人都死光了还提什么啊！不过几件破烂事！”

“……我父皇？”凌月羽实在是不明白这幻天机消失江湖到底关她父皇什么事，也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但他都这样说了，她实在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吧。

幻灵子嗯哼一声也嘀咕着没再说话了。

“那些会的人，都当真不让徒弟学？”这会儿周围沉寂下来，淡淡而清朗的悦耳声音却忽然响起。幻灵子还以为小徒孙没在听呢，没办法啊，谁叫小家伙一直保持发呆的姿势好久了，脸上的表情也依旧是古井不波的平静，那实在是很难看出来的好不，不过没想到他真有在听。

幻灵子扯了扯嘴角要笑不笑的，“当时哪，很多幻天机中的人无故失踪，掌门又……于是最后只剩下了那些还未学习心法的门徒，而后不久掌门退下位子便也消失不见踪影了。于是幻天机的奇术都是失传了，只有着几本寥寥数笔记载的书，倒是在后来被幻天机中人琢磨出来了一些。”

其实幻天机那事距今并不久远，不过事情过后不久武林与邪教就爆发了大战，掀起了一阵杀戮，很多人也都在那一场战役中归去了。幻天机的事也因此淡了许多，何况再加上如今已经过了那么多年，老人换新人，其实，幻天机也渐渐淡去了吧？但是尽管如此，幻天机依旧是在江湖的顶峰上。

他还记得，当时的他还只是个小孩子呢，对这些事其实早就模模糊糊记不清楚了，但是，老头儿当年讲的故事他可记得清清楚楚的！内幕，怕是驳陵皇死去后就只有他一人知晓了吧？呵，不过算了，都过了那么多年了，人都没了，追究有什么用？况且还不定是人家自愿的呢！气都气过了，再想也没他什么事，再者说了，这都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干脆不管了。

幻灵子想着想着释怀了，这魂也不知道飘哪儿去了。

“那么、那么幻天机的事你那么简单就说出来了？就不怕人知晓了？”凌月羽耐不住，又问了一句。

幻灵子脸上带着无奈却无所谓的笑，反正这又不是什么大事，而且幻天机……也不会有重出江湖的一天了。自从秘籍全毁，幻天机就再没有过重出武林的想法了。他虽然是觉得学那些东西其实没什么，挺无聊的，但是那个死老头子逝世前可说了，若是能，还是将那些奇术练起来吧，好歹这也算是幻天机的一大标志了吧。那里承诺了老头儿，现在也得实行不是，他也不想辜负了那老家伙最后的一点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