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羽满腹疑惑，但还是没问什么，轻轻点了点头。

离莫尘步下床，脚步微顿了一顿，脸色已平静如常，却看着凌月羽，让她心里一阵发毛的诡异感直起。莫尘为什么，要那么看着她啊？有什么不对吗？为什么她觉得离莫尘今天有些不对劲？呃，难道？

难道是因为她看到了，呃，那什么不纯洁的东西，莫尘要用眼神攻势对付她？心里忽然想到这一点，于是凌月羽纠结了。

“侍女的职责，是什么。”离莫尘微蹙着眉，平板无波的悦耳声音带着一丝微哑和浅淡的不悦。

“啊？”凌月羽翻飞乱游的思绪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这话是什么意思，人已发出了一个疑问词。表情有些呆，美眸睁得大大的，流露出些许可爱，愣愣的后知后觉才有些明白这个少年在说什么，当即眼睛就瞪得越大了。

难不成，难不成……？她眼睛里明明白白写着疑问和求证。

“……”只可惜离莫尘已经没在理她，径自在一旁发呆了。

她无言以对。好吧好吧，是她忘了自己的身份……凌月羽嘴角抽了抽，这个清雅的人儿居然来给她计较这个问题，实在是……难以想象。

“陛下，三皇子，……奴婢先退下了。”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凌月羽一脸炯炯有神的向他们行退礼然后迅速的离开了。她失策，实在是失策。边走边无语，为什么那个自称听起来那么……奇怪呢？居然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满头黑线。

忽地脚步一顿，头微微一侧，凌月羽的脸僵了片刻随即正常的无奈起来，毫无不正常之意。

原来，是如此啊。难怪三皇子居然会计较那些了。

总算明白，凌月羽脚步依旧，只不过略微沉了一些，娉娉的向外走去。

“怎么？”一旁沉默的离寒开口道，看着那神游不知何去的人儿，微皱着眉问道，看着那张脸，明显的探究意味，似要看穿他的伪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