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从小见过不少社会阴暗面,她还是和本家薛之谦一样,希望世界和平,每一个人都能获得自己那份儿开心和幸福。
“薛菲,洗好了没?”灵珊在外面问。
“马上马上,我就出来了,姐姐。”她拉回发散的思维。
下雨天,虽然住高层,蚊子还是跑上来了。灵珊蹲在客厅点蚊香,听见脚步声,抬头一看,见薛菲上身穿着长袖白衬衫,配一条紧绷绷的铅笔牛仔裤,衬衫稍显大了些 ,罩在身上,下摆荡阿荡,越发显出那修长的一双腿来。
“姐姐,我这样穿好看吗?”薛菲走过来和她面对面蹲下,抚着脸笑嘻嘻问。
灵珊撑着下巴,不答反问:“都回家了,你穿这么严肃做什么?”
难道不该穿得舒服吗?比如,换个睡衣之类的。
“我想穿给你看。”她笑得不怀好意,“也得让你看看我穿校服之外的样子。”
灵珊将嘴一努,食指在她额上一点,“就你名堂最多。”起身吩咐,“过来喝姜汤。”
趁她洗澡的时候,灵珊煮了一锅姜汤,正在餐桌上腾腾地冒着热气,倒了些到小碗里,推过来给薛菲:“放了红糖,好喝的。”顿一顿,“你正好生理期,千万别受凉了。”
“……灵珊。”薛菲捧着碗,内牛满面。她从不挑食,只有一样,不喜吃姜。但只要是姐姐给的,哪怕是掺着鹤顶红的毒酒,只怕她也要一饮而尽。
嘟嘴吹了吹,皱着眉头咕咚咕咚喝光了。末了放下碗,舌头伸出来,两眼包了两包泪,两手还不停做扇子状狂扇风:“好辣好辣,烫死宝宝了。”灵珊一脸欣慰看着,眼睛里的笑意竟忍也忍不住,直往外冒,“真是个小呆子。”
薛菲打个喷嚏,嘿嘿笑:“姐姐,其实你多虑了,我都三年没感过冒了。都快要忘了生病是啥滋味了。”
事实证明,做人是不可以嘴贱的。
两人晚上吃的面,写完作业十一点就睡了。半夜窸窸窣窣有些响动,灵珊睁开眼睛,打开台灯。
薛菲站在床前,头发乱乱的,揉着眼睛,“姐姐,我可不可以跟你一起睡?”
灵珊以为又是她的套路,有点生气:“不可以。”
薛菲蹲下来,两只眼睛泪汪汪的,在台灯光里闪啊闪的,“可是那床上好冷,我冷得都没办法睡了。我想靠着姐姐取暖。”
“……好冷?”灵珊记得天气预报上说今日是26°c还是多少来着,心里顿时漫上一缕不祥的预感,坐起身来,抬手摸了摸她额头,皱眉道:“发烧了。”
“不可能。”死鸭子嘴硬,一边吸着鼻子瓮声瓮气说话,一边辩驳,“我不可能生病,那么一点点小雨,怎么可能奈何得了我。”
灵珊气得不想和她说话,下床去了一趟主卧室,提过一个小药箱子来。
薛菲坐在床上,瓮声道:“姐姐,你难道有哆啦a梦的百宝袋吗,怎么一下子变出个药箱子来?”
“那是因为姐姐经常生病,久病自成医,所以知道常备预防药在身边。”灵珊没好气地掀开箱子翻退烧药,“不像有些傻瓜,仗着自己身体好,生理期都在风里雨里乱跑。”
薛菲委屈:“姐姐……”
灵珊不理她,去倒了杯温水来,递到她手上,“把药吃了,如果还不退烧,就去医院。”
“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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