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某只可怜的家伙直接倒地,天,谁能告诉他,这世上还有比这货这么不要脸的吗?“没有,自然是没有的了。”
空气里突然响起了一个冰冷的声音,听见这声音,刚刚从地上爬起来的灵渊又到了下去,而且倒下去的时候还保持着双唇张开,下巴几乎脱臼。
他看见了缓缓走来的那个绝美的男子。
妖孽。望见这个男子的时候,灵渊的脑子里突然闪现出了这两个字,然后还不待他反应过来,就看见某人像只小狗似的转身嬉笑地奔到了男子面前,那张气谄笑的脸让灵渊忍不住在心里狠狠地鄙视了某人一番。
“你告诉我,今日你去了太上老君的府邸。”冷艳的美男子突然突然化身为暴力男,捏着某人的耳朵往回走,边走边怒喝,“可是,你居然给我滚到这里来喝酒?我上次怎么说的,你要是在敢喝酒我就……”
遥远,男子的怒喝还在耳边响起,灵渊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此刻他总算是有些同情柳某人了,说实话,有这样一个媳妇儿,却是可怕?他发誓,这辈子他都不找媳妇儿了?找媳妇儿有可能会掉耳朵,他才不要定这个光秃秃的脑门却两兔子耳朵,那样忒难看了。o(︶︿︶)o
“媳妇儿……媳妇儿,耳朵要掉了,疼,真疼TAT”——有句话说得好,打是亲骂是爱,爱极了用脚踹,瞧他媳妇儿多疼他,可是媳妇儿,屁股上这一脚下的太重了,下次你能别两脚踹一个地方了不?TAT,疼啊。
“还知道疼是不,我瞧你还不长记性。下次还敢去和花酒不?”
“花酒?”——他媳妇是打哪儿学了这么一新鲜的词,感情他知道‘喝花酒’的意思么?他倒是想和‘花酒’,可是仙界这破地方管理戒严,哪里有‘花酒’可以喝啊。TUT,某人在腹里一阵哀鸣,却不知道那点小心思早就被某只大仙了然了个篇,于是,耳朵的力道一紧,某人一吓,歪歪怪叫,“媳妇,轻点,耳朵要掉了?”TUT,他媳妇怎么总是逮着他耳朵不放丫?
这战略不好,忒不好了?
回到府里,府里的丫鬟又一阵窃笑,“今日柳执事大概是惨了。”
“你猜,这一次是柳执事在上,还是君上在上呢?”
“我猜呀?一定是君上,你瞧瞧柳执事那小身板,哪里会是咱们君上大人的对手。”花痴甲如此说,两眼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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