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番云雨之后,院子里又有了动静。开大门的声音。,然后是很多的脚步声,再然后是火把的亮光。
苑蜻心想,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被丫鬟听见了,去老屋通知表嫂了?表嫂知道了我们成了好事来捉奸了?哼!就算是,她也不怕,她身旁的男人可是她表哥,她的表哥可是五品京官儿,族中就出这么一个人物,谁敢把他们怎么样?这样一来更好,表哥更得给我一个体面的名分。
她这边正得意呢,可他身旁的表哥不淡定了,开始快速的好衣服,屋里没个亮,也看不清哪个衣服是自己的,找到一件衣服,胡乱的就穿上了。
苑蜻不干了,拉住表哥的手道:“表哥,你干嘛啊?怕什么啊!”
表哥也不吱声,只顾着胡乱的穿着衣服,然后又抓了一些衣服丢个身旁的苑蜻。苑蜻想,穿上也好,免得进来人看见她的身子,这样表哥会生气的。不过不能穿的太整齐,要凌乱一些,才能给人遐想。嘿嘿,我真是太聪明了!
就在两人穿衣服的时候,就听见老族长的声音:“混账!混账!你们怎么能做出这种事?真是丢列祖列宗的脸啊!”
屋外头,老族长捶胸顿足,屋内,苑蜻兴奋和期待,可是她感觉到,她的表哥好像很害怕,就连呼吸声都很急促!表哥也真是的,他现在可是族里重要人物,他有什么好怕的。
“族长,我们,我们没有啊!”一对男女哭诉的声音。
“还说没有?你看看轩儿身上的伤,一个七岁大的孩子,你们也下得去手,这身上哪还有一个好地方!轩儿她娘死的早,他爹刚去未满一年,尸骨未寒,你们也忍心,你们对得起你们死去的哥哥吗?对的起他死去的爹吗?竟然还要饿死他?你们的心是铁做的啊!”老族长气的声音发抖。
屋内两人全蒙了什么情况?”
老族长又说:“当初他爹临终之际将孩子托付于你,并将十亩良田和一个院子都交于你,说是将来孩子长大了,院子留给他娶媳妇,十亩地,一般给轩儿过活用,一半给你们作谢礼,还有在轩儿未成家前,地里一切所得都归你们。而你们,却把孩子饿成这样!好好的一个水灵灵的孩子,竟然变得面黄肌瘦。再看看他身上穿的是什么?这是夏天的薄衫吗?莫说他爹给了你报酬,就是没给,你这个亲叔叔也得养育他。前天我还问起你,怎么半个多月没见轩儿,你说贪玩他得了伤寒,没想到是将他关了起来。我,我打死你们这对儿黑心肝的!我打死你我!”老族长气急,拿起身旁的火把,就想他扔去。
“老族长息怒。这是怎么了?”老爹听见院子里有声就开始穿衣,刚出出来,就见一群人围在自家院子里,可是听老族长的话,跟自家也没什么关系啊?为什么要在自家院子里呢?
“哎!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老族长再也没有力气说什么了。
“爹事情是这样的,晚宴散了之后,你,我,大堂哥,还有嫁到邻村的姑姑家的表弟栓子一起回来,爹您不是先回屋了么,孩儿见大哥和栓子有些醉便让栓子先回我屋休息,我去送堂哥回家,可是半路上遇见一个昏倒的小男孩,将他弄醒后,他说自己叫李璟轩,他说,他的叔叔婶婶要饿死他,
他自从知道叔叔婶婶要饿死他之后,为了少挨打,多活几天,他就开始装病,开始卧床不起,这样一来他们就不会绑着他的手脚,不会堵住他的嘴巴了,平时他们就不让轩儿吃饱饭,这样一来干脆就将他扔进了柴房,连水都不给喝一口,让他自生自灭,还好,叔叔家的小女儿很善良,趁人不注意的时候会给他送些水喝吃的,这才没被饿死渴死。
今晚他趁着大家都不在家,将废旧的柴房木门撞开,逃了出来,他听见了,族里的一个亲戚当官了,所有的人都在族长家,他要去族长家,找到那个人,为他做主,可是由于身体虚弱,跑了不久就晕倒了。正好倒在我们必经之路,我将他抱起时,那孩子身体冰凉,就快冻死了。”
大堂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