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小姐一看,胸脯剧烈起伏:“怎么会……”
傅堇年没再多言,拉着程曦的胳膊从房间离开,一直出得大门来,程曦踩着自行车要走,傅堇年让她翻翻包里。程曦气愤至极,红着眼眶瞪了他足足半分钟,一把将包倒拎起来,底朝天一抖,里边的若干物品哗啦啦都落在地上,程曦一看,脸立马白了。原来里边真有一块镶钻的表,不是她的东西。
程曦:“不是我。”
傅堇年:“我知道。”他扭头看看刚才的房间,“这一款表是限量版,世界上通共三块,有一块在瑞士,我妈有一块,另一块,刚被用来栽赃你。”
时旌在那边挥舞了下手臂,难掩兴奋:“Cut!”拍了拍手,叹息道:“过得去,我习惯多走几条,再来一遍。”
孟璟和盛雪结束一整天的特训,教练临放行前,给二人再讲了一下注意事项,顺道祝她们期末考试大捷,以及游泳比赛大获全胜。两人答应了,教练又多了一句嘴:“尤其孟璟啊,期末考试对下学期分科分班都是有影响的,你可别不当回事。”
孟璟呲牙一笑,露出尖尖的小虎牙,“哈。多谢啊。”
盛雪从旁边打趣,“教练您不知道,她现在有个可厉害的家庭教师,日夜不停地教♀她。”
孟璟揉揉鼻子,没做声。从游泳馆出来,盛雪忽然啊了一声,拍着脑袋做懊悔状。
“干啥。”孟璟瞥瞥她。
盛雪说了好几声“要死要死”,跺脚说:“怎么办,我刚答应了我堂兄去帮他看看店,却忘了原先已经答应了我爸给他送东西。”
孟璟呵了一声:“挺忙。”说完这两个字,她又想到,便宜未婚妻今上午也说了,她忙着。她忙些什么呢,那个小矮子。等她回过神来,只见盛雪双手合十,在面前一脸的拜托拜托。
“做什么?”
“世界上最好的抹香鲸。”盛雪谄媚地说,“你帮我送东西给我爸啦,你知道的,他每次见到我就要说我,求你了。”
盛雪的父母相处方式十分特别,动不动就闹分手,盛太太把盛教授赶到学校的单身宿舍去住一段,然后隔段时间,两个人又神不知鬼不觉地和好如初,蜜里调油。看来如今又是分居阶段了。早年盛雪还急得直哭,以为爸妈要离婚,而今她发现这种情况卷土重来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当什么都不知道。今天爸爸让她帮忙送一些东西,盛雪知道原因的,因为她化学小测验考了个不及格,老师肯定和她爸通上气了,这是借故要说她,故而她使出这一招金蝉脱壳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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