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秦萌她爸的房子,她爸妈离婚后这房判给她妈做赡养费。屋子是很宽敞,但现在只住着她们两个。因此不用开灯,她也知道进来的是谁。她本想问她有何贵干,结果秦萌萌径直爬上了床。她想问她这是干什么,想告诉她,现在道歉也是没有用的了,迟到的关心最是多余。
然而……秦萌根本没给她说话的机会。
她直接扒了她的浴巾,开始了某种不可描述之事。
陆漫漫想反抗的,奈何身体实在诚实,那个欲拒还迎的动作只维持了三秒钟还不到,就彻底瓦解了,她投降投得很彻底,把自己全交给了对方。
直到上飞机她依然沉浸于那种在云端起起伏伏的感觉。
空姐将饮料放在她跟前,杯子发出叮的一声,将她从遐思中惊醒,她怯生生地、小鸟依人地朝旁边看了一眼。秦萌正看书,坐得笔直端正,与周遭睡得横七竖八的人完全两样。怎么办呢,就连这些小细节也让她深深着迷。
她红着脸小小声问“萌萌,我,我问你啊,昨,昨晚算,算什么?”
秦萌从书里抬起头,侧过脸看了她一眼,手指搭着额角,嘶了一声,“分手炮啊,结了婚,一次都没睡过,也挺名不副实的。”
整个航程陆漫漫都铁青着一张脸,下飞机就往家跑,意思要立马搞离婚。
秦萌拉住她,问她知道离婚什么程序吗。
陆漫漫歇斯底里起来“我怎么知道,我也第一次离好吗!”
秦萌点点头“所以啊,你最好咨询一下律师。”
陆漫漫一听有道理,准备找律所的联络电话,要做咨询。
秦萌制止她,“肥水不流外人田,等我继父回来,他是事务所合伙人,这样咱们还有折扣。”
秦家父母出门度蜜月去了,人远在千里之外。
陆漫漫脑子没转过来,只是迟疑了一下子,就被秦萌拽着回家去了。
距离秦萌继父回家还有小半个月,这小半个月中,秦萌又让婚姻关系“名副其实”了十几次。每一次陆漫漫都觉得销魂荡魄,又快乐又恐惧。这对她来说,也许根本不算一件好事,因为同事最近告诉她,现在开日常调研会议的时候,她走神越来越频繁了,“有时候脸上还出现可疑的红晕”。她承认自己又怂了,贪心了,嘴上老说怎么还不回来,心里却恨不得那一对新婚夫妇的蜜月永不结束,那么她的这个幻梦就可以随之永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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