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只剩下欧阳醉与画中的小女孩。
墨水还未干,一些笔锋粗一点的地方还残留着水光。
女孩的眼睛盯着那一团黑河,却没有看向画布外。她的眼神温柔带着不属于那个年纪的笑意。
仿佛她的眼里从来就没有自己。
欧阳醉只觉得喉咙处突然伸出一只手将他紧紧地扼住,按在案几上的手突然青筋暴起。一种强烈而浓郁的恐惧感突然席上他的心头。
下面的肉柱已然贲张,浑身血液都流向那一处。逼着他要爆炸。
“该死的御衙门……”他知道他的不安来源于哪——那个可恶的御衙门。
他等不及,这里的空气少了熟悉的芬芳,几乎让他无法呼吸。
望了望窗外,外面还是一片艳阳。
夏日的夜总是来得晚一些。
他掀起锦袍,解开裤头,粗大如蟒蛇一般的下体就这么地弹了出来,高高昂起,摇晃着头颅,仿佛在寻找着猎物。
他拿着手看着那副画上下撸动了几下。
没感觉。
蛇身只觉得更加瘙痒,蛇身上暴起的青筋几乎都快摁不下去了。
男人反而冷静了下来,想了想那双平淡无波厌世的眼眸,和画中的女孩这般带着悲天悯人的气度,截然不同。
呵。
目的达到了不是。
男人拿起那副画,惟妙惟肖的小人仿佛都要从画中蹦了出来。
他朝着女孩的脸上嗅了嗅。
只有墨香。
昨夜,小奴儿的身上也满是墨香。
呵。
他两手一挥,画由竖着中间的位置被撕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