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岳晨燃起红烛。
昏黄的灯光下,案几上,是她向苏夜房里拿来的针线及白色的汗帕。
汗帕上是苏夜自己画的简单花纹,她照着简单纹路就这么的缝着。
如果让她准确无误地找到敌人的死穴,她觉得轻而易举。但是让针准备落到它该落点的地方,这个对于岳晨来说,竟然变成了奢求。
男人飞到女人房间门口时,女人心头莫名一慌,手里的针猛的扎上了她的手心,顿时,一滴鲜艳无比的血珠凝在她的手指上。
岳晨正想吸掉手里的血珠,却不想手指被男人擒住,下一瞬,自己的手指被温热的口腔包围。
欧阳醉含住了她的手指,且用力地吸吮着,像是吸吮着她的乳首一般。
男人的视线扫过跌落在案几上的汗帕,齿间溢出一缕嗤笑:“你绣的是什么,毛虫?”
岳晨脸一红,放下针,想要收起那幅画,但是男人却笑着抢过她的汗帕,吐出她的手指,将汗帕举在他的面前,又说道:“可惜一副好绸子,竟被穿得千疮百孔。”
原来岳晨已经拆了无数次,针眼将缝得密密的锦帕拆得几乎松开来。
“属下知罪。”岳晨难得的出现窘迫的神情,道,“今日婢子跟我说让我好生休息,妹妹说也会教我,我就学着自己绣一下……”
“阿夜能绣,你学着这种有什么意义?”欧阳醉冷哼一声,然后将女人拦到自己怀里,俊脸在她的耳畔吹着热气,“你想嫁人?”
岳晨浑身一震,连忙想要挣脱怀抱试图下跪,但是男人的肩膀像是两条铁链死死的禁锢着她,不让她有挣脱的可能。
岳晨见挣脱无用,也不敢怎么样,只能颤抖地说:“属下不曾有过这种想法。”
“你现在恢复了生育能力,自然有这样的想法。”男人没有理会她的辩驳,自顾自的脱下她的衣物,女人浑身除了紧贴阴户的棉条就赤条条地出现在男人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