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京城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但欧阳醉寝居后的浴房依旧比往常人家的屋子大上不少。屋子里梁上都吊着鹅蛋大小的夜明珠。将整个屋子照的是灯火通明。房中挖了两层台阶的池子,用汉白玉堆砌成池底和池壁,在夜明珠的映射下泛着淡淡的幽光,池边是一扇五幅屏风,画的是百年前的修仙居士打铁炼丹隐居的丹青,上面挂着一条长长的素色丝巾,而屏风后是浴房另一边的门。
而池边左侧还有一处花中四君子的屏风,屏风后则是放着柏木做的木桶,而池子右侧,则是一扇高十尺宽十尺的巨大铜镜,铜镜遍布雕刻着蛟龙纹,上面还镶着大大小小不一的夜明珠,使得站在镜子面前的小人更是清晰可见。
岳晨凝着满屋的夜明珠,想到主人买下这屋子时,便将欧阳家前年积攒的最大最好的夜明珠尽数装饰在屋内,自己每每服侍主人沐浴时,都要被迫抬头盯着镜子中的自己娇嫩花穴强忍着吞吐着男人硕大的巨棒时的样子。
欧阳醉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凝着那处铜镜发呆,不免又笑了笑,低头在她耳廓处伸出舌头轻轻舔弄着,说道:“还不替我更衣。”
岳晨转身,双手颤抖着解开男人的衣扣,男人看着颤抖的手,开口道:“你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吗。”
岳晨愣住,头却不敢抬,继续低声道:“没有。”
不过手上的动作却比之前快了不少,叁下五除二就将男人的衣服尽数褪去。
也许是出去完成差事,男人的身躯不如以往一般白皙,胳膊和躯干的颜色明显有了区别,只是两腿之间的巨兽还是一如既往得紫的发黑,且狰狞昂扬。
岳晨既不敢看男人的眼睛,更不敢看那处,视线凝着男人小腹处线条分明的腹肌上,开始解开自己的衣服。
脱别人的衣服倒是快,脱自己的衣服却更慢了。
都做了这么多年了,还总是这么娇羞?
矫情什么。
欧阳醉可是饥渴了多日的男人,他的大手扯过女人两边肩缝处,用力一扯,连着里面的中衣和外面的男装尽数全扯了成两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