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欧阳醉让岳晨的内心彻底柔软下去,她的眼眶湿润,轻声唤着主人的名字。
每一声叫唤,都能让他的分身跳动一下,光是听到叫声都能让他失控地想要泄了,欧阳醉暗自发着笑,嘴上却还撒着娇似的对着她说:“帮帮我,我难受……”
他一只手调皮地抓起她的衣服,毫无章法地撕着,另一只手抓着她,往自己那炙热肿大的那处摸去。
这里还是欧阳府的庭院,若是让欧阳府其他的人看到,对主人声誉可不是很好,她轻声细语地劝道:“我们进屋,这里让下人们看到,可就不好。”
“你又在拒绝我。”欧阳醉蹙了蹙剑眉,将她的腰身抱住,站起身来压在石桌上,此时她的衣服已经
只有几块零碎的破布挂在身上,粉嫩的布料和娇嫩白皙的身躯形成一副绝美的画。
欧阳醉看着女人余光扫过酒坛,突然想起一个绝佳的品酒容器。
岳晨被牢牢的压在石桌上,夜晚下坚硬的石面像是一块冰,激得她的裸背起了一身鸡皮。
欧阳醉分开双腿夹住她的腰身,一根炙热的肉棒贴着她平摊的小腹。
岳晨甚至能感觉到男人炽热的坚挺里血液的鼓动,低下头,甚至能看到蟒首的顶部小眼中颤抖地吐出透明的液体。
“别拒绝我……”欧阳醉一手在她的耻毛上打着圈,一手拿着一坛酒,晃了晃,发出清脆的声响。
看着男人几乎哀求的呢喃,岳晨一动也不动,任由着他在自己的身上做着恶,只有剧烈起伏的胸膛暴露了她的紧张和不安。
他的手忍不住地颤抖,坛口很粗,他努力地对准颤抖的花丘,却怎么也对不准,最后他将坚硬的坛口抵在一侧花丘上,他倾斜着酒坛,只见一道清澈的水柱从坛口处流出,撒在可怜的穴口处。
敏感的贝肉被冰凉刺激的酒水刺激地在他的眼前绽放,可是紧致的穴口没有被扩张,那道酒水竟混着岳晨吐出的春水顺着股沟流到了后菊,最后滴落在地上。
“哎呀,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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