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轻浅,飐动碧瓦飞甍之下悬挂的羊皮纸白灯笼,离离不定;月移花壁,重影被飘乎的摇光冲淡,胧胧映雪。
(一只正经鸟:啊啾???!!!!)
于是这夜,一直到少女模模糊糊地快要失去了意识睡着了,某个美少年还没出够气,还在翻来覆去地折腾她。
“你够,了,啊,哥,你这是,什么,苦大深仇吗,这么,折腾我!”
她又困又委屈,被少年压在床榻间抬高了双腿架在肩上,折迭成亲密无间迎合他的姿势,死命地疼,斗帐重帷簌簌间,透出的声声有气无力娇音都哑了。
明明找他算账的,结果被清算的怎么变成了她自己了!
“不中,但也不远了;等进入建木里,希儿就会想起来你有多混账了。”
他哑声喘了一口气,冷哼道,继续摁着她纤细的腰肢狠撞插,时不时在她莹白的娇躯间惩罚地咬上一口,留下一道道香艳的绯红痕。
她又快到了,飘渺昏沉的睡意交织着临界极致的游离感,如浑浑噩噩地飘浮在云端;任他摆布的柔软娇躯却在这一瞬再一次无意识地弓抬起腰肢一阵抽搐,僵直地绷紧了,兴奋地死死收缩绞紧了他,绞得少年低低地嘶了一声,不管不顾地提速,恣肆地冲刺。
最后纵情中,他阖上幽深的眼眸轻叹了口气,眉目温柔地俯身,深深拥吻了怀中几乎人事不知的少女,在她耳畔沙哑的低语,有着沉沉的无奈。
“气你怒你,可是,又能拿希儿怎么办呢。因为是你,无论做了什么,我都会原谅你的啊。”
次日晴,朝晖映雪,一片冬日煜煜清浅的折光斜入绮窗,叫醒了纵欲过度,浑身都有些酸痛的少女。
前一天欺负她欺负得那么狠,她醒时却发现,叁皇之首,五方天帝领头的某位又变成了可爱的小狐狸形态,在她怀里躺着,被她摇了摇醒了,便以粉嘟嘟的小爪子揉着一双潮湿惺忪的乌润眼眸,抬头无辜地看她。
啧。真·无耻地卖得一手好萌,好吗!!!
被它软软的毛尾一扫,搞得她满腔的郁气,莫名就消了一大半。
“哥,你这是做什么?”
她伸手用力揉了揉这只狐狸的绒绒竖耳,无奈道。
“我们要去建木中的不周境,这个形态比较方便。”
小狐狸凑过来,以额抵着她的额,用湿漉漉的鼻尖蹭了蹭她的,孩子气的声音清脆带着一点才睡醒的迷糊。
再一次,羲皇陛下,卖萌可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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