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冰雁没有说话,只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我看你的哀愁不是因为人少了,而是因为又要见到金镶玉了吧。”
岳小川支棱起耳朵,好奇的问道:“金镶玉?那是谁?潘大哥的红颜知己吗?”
“才不是才不是!”小潘急忙反驳道,脸上的笑容也不见了,只恨恨的道:“金镶玉是这件客栈的老板娘,因为不能生育被夫家休弃,一气之下便进了大漠开了这件客栈,喜欢勾引来往的商旅成就露出情缘,二十几年她也曾勾引过我,但是我家中已有贤妻,便拒绝了她。可她却好像入魔了一样,每每我从这里路过她便要勾引一番,后来甚至生出了仇恨,雇人刺杀我的妻儿,好在被我打退了,不过也因此结下了仇怨。”
“真是好狠毒的女人!”岳小川皱起眉头,打定主意不能再让这女人欺负自己的好盆友了。
几人进门下马,由小二把骆驼马匹牵去停放,石驼自然也跟着他的好朋友们走了。
三人还没进得客栈的大门,一个娇俏的声音便已经响起:“呦,我还道呢,怎么今天一大清早喜鹊便在枝头叫个不停,原来是姬老板贵客迎门啊~”
说话间,一个穿着红纱衣金鞋子的中年妇人便已经打着芙蓉团扇迎了出来。
因为生活环境,中年妇人算不得貌美,但一步一动见却可以看得出身材极好,凹凸有致。而且只看她的金鞋子和头上的首饰便已经知道她的身价了,一个如此富有的女人就算黑点丑点又能怎样呢?
可岳小川却偏偏扫视了一圈光秃秃的客栈,疑惑道:“沙漠里还有喜鹊呢?在哪里?”
小潘听完哈哈一笑,不顾那妇女拉下来的脸色大声道:“小川你真是年轻不知事,这沙漠中怎么会有喜鹊,而且在金老板这里就算有也肯定不是喜鹊,定是那扁毛的畜生了!”小潘这话虽然笑着说的,可却是实实在在的在骂对面这个女人。
金镶玉不是傻子,相反她比一般的女人还要聪明泼辣的多,否则怎么能在这危险贫穷的大沙漠中攒下这么大份儿家业。
只见她拿起团扇掩嘴一笑,弯着眼睛讥讽道:“呵,我当是谁呢,嘴巴臭的像茅坑一样。原来是小潘哥啊,怎么?又来走商了?呀,腿还断了啊,是不是你那婆娘嫌弃你嘴巴臭把你从床上推下来摔断了腿啊?!我看你啊,还是趁早老老实实的在家呆着吧,否则你那貌美的婆娘什么时候给你顶了绿帽你也不晓得!”
她话音一落,周围的男人们纷纷笑了起来,闹得小潘气红了一张脸,偏偏又不好意思向对男人一样与金老板对骂。
岳小川天生护短,一见自己的朋友被人嘲笑二话不说便站了出来,冷哼一声道:“我要是你我就不会说这话了。”
金镶玉斜了他一眼,扇了扇团扇,不屑道:“你又是哪个无名小卒。”
岳小川毫不停顿的接话道:“是你爸爸!”语罢,还不等金镶玉反应过来,就冷声道:“你一个婆娘长得比别人丑也就罢了,偏偏还整天嫉妒人家的妻子貌美,整天抛头露面,张嘴拉舌的,我看你才是满嘴喷粪!啧,也对,你本身长得就像茅坑里的石头,又黑又丑!不过这下你丈夫倒是不用担心了,因为你就是脱光了躺在别人床上人家都不稀罕!”
岳小川这一大段话说出来,几番戳到了对方的软肋,直把金镶玉说的满脸青紫。她在这里做了这么多年的黑买卖,还没有谁敢这么和她金镶玉说话呢!
“你,你是谁?!可敢报上名来!我金镶玉保证把你碎尸万段,生剐活剥!”金镶玉气的跳脚,满头的珠钗晃的叮当乱响。
岳小川反而不生气了,笑嘻嘻道:“说了是你爸爸!”
金镶玉恨切切的盯着他,半响说不出来话,到最后才憋出来一句:“就你也算是个男人!”
岳小川一挺腰,流氓道:“是个男人也不让你知道!要不你看上我了怎么办!而且老弱病残孕,你可一条都不沾,我凭什么让着你!”
“你他妈的!你他妈的!”金镶玉气呼呼的原地转了好几圈,几次都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