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墨瑾脸色微微泛白,一只手握住了道格拉斯的手臂往外拉,怒视着他,“道格拉斯,不要以为谁都像你那么禽兽!”
“呵,禽兽?”道格拉斯低头轻笑,银发倾泻下来遮住了他的半边脸,顺从地让墨瑾把他的手拉出来,而后反手握住她的,顺着手臂快速上移,将裙子连同内衣一起扯下来,肩带就卡在臂弯处,制止了她想要挣扎的动作。“我禽兽?安琪儿,不乖哟,怎么可以用这种词语来形容呢?”
“的确,这个词形容你都算轻的!”墨瑾狠狠咬牙,被束缚住的手支撑不了上半身,肩膀重重地撞上桌面,光裸的后背抵在桌面上,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道格拉斯带着点薄茧的手心按在她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扯下缠在她脖子上的丝巾将她不安分的双手绑到了身后,直起身来欣赏着这一幅妖冶的画面,而后开始一个一个扣子地解开衣服,动作优雅。
墨瑾愣愣地看着他,这个时候还猜不出来他想干什么那她真是傻到极点了,“道格拉斯你冷静一点好不好,这里是客厅!”这个时间,随时都有可能会有佣人走动。
“怕人知道?”道格拉斯身上只剩下最后一件遮蔽物,胯间狰狞地鼓起。他倒也不着急褪去,俯下身对上墨瑾的眼睛,“中国有句话,叫‘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是这个意思吧?”
墨瑾不可置信地看着道格拉斯,身子因为怒气有些颤抖,若不是手被绑着,她真的很想赏他一巴掌。“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耻!”
“禽兽,无耻。啧,安琪儿用来骂我的话越来越多了。”道格拉斯摇头叹息,手手从精致的锁骨处下滑,握住了一团绵软,指尖按压揉捏着顶端的红樱。墨瑾猝不及防地呻吟了一声,换来他一声轻笑,“那么在我身下呻吟的你,算什么?”
“你是我的情人呀,安琪儿。你唯一的义务就是让我满足,无论何时,何地。”
道格拉斯眼里泛起了温柔的波澜,仿佛在对着心爱的人述说情话。而墨瑾回应他的方式,是沉默着把头偏到一边。
温热的嘴唇含住了胭脂色的乳尖,不断地用舌头缠绕,吸吮着,感觉原来小小的红樱像泡了水一样地慢慢涨开变硬,像一粒石子一样硌着他。
“啵”地一声道格拉斯松开了嘴唇,唇瓣上染上了潋滟的色彩,显得异常妖艳。他探下手去摸到花穴时,即使隔着布料也依旧感觉得到潺潺的湿意——她的身子已经被他调教得异常敏感,稍稍碰一下花穴都会热情地吐着水。他只感觉胯下的巨物又蠢蠢欲动,胀得很疼。
墨瑾即使再怎么忍耐,也敌不过身上汹涌而来的欲望。琥珀色的眼里氲氤起一片水雾,原来清明可以一眼望到底的眼被雾气挡住,染上了叁分媚意,一分迷乱。
沉沉地撞入,抽出。每一回的动作都会溅出许多透明的花液,溅到两人的腿根处,染上了一层晶莹的水泽。更多的,是流到了大理石地面,影影绰绰地映出两个交迭的身影。墨瑾红唇微张,一声声甜腻到骨子里的呻吟在唇瓣的一张一合中传出。软嫩的舌尖抵着上颚,偶尔随着道格拉斯的动作探出唇齿间,诱惑万分。
道格拉斯额头上渗出了点点汗渍,青筋微凸。他喜欢极了这种感觉,酣畅淋漓,只有这样,他才能感觉得到自己还活着,这个世上还有怀里的人是真真切切存在的,是真真切切属于自己的。想把她整个人吞吃入肚,从头到脚,一点不剩。
察觉到身上的人的动作突然变得激烈万分,每一下都好像要把她捅穿一般,平坦的小腹上有着狰狞的凸起。好不容易从丝巾的捆绑中挣脱出来的墨瑾搭上了他肌肉虬结的手臂,软软地哀求他慢一点。
道格拉斯没有要听她的打算,反倒是俯身攫取住她还在呻吟哀求的唇,狂暴地穿刺着,配合着下身的动作,像要把她肺里的空气抽干。
你是我的呀,你的快乐,悲伤,都只能是由我给予的。在这一刻,我们是彼此需要的。没有任何人能把我们分开,因为我们有着一半相同的血液,那是我们最亲密的见证。
最后,失血过多还没有恢复过来地墨瑾在这么激烈的欢爱中蓦地晕了过去,最后一眼看到的是一双布满血色与狂暴的眼睛,仍是打了个寒颤。
居然有叁千多字,悠悠(Иρō18.てōм)默默地懵掉了,看来还是不定更什么的最符合悠悠(Иρō18.てōм)这个懒癌晚期患者。
至于男主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的掌控欲,应该会在正文中提到一点,主要在番外会写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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