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冲出到叼起包子,整套动作做下来只用了不到五秒的时间,我大概估了一下,推车的高度相比较我现在而言可能相当于一个人爬两三层楼的高度,这样算下来我竟然好像赚大发了?
我在心里笑了笑把这个奇怪的结论从脑子里丢了出去,就算身体灵活了很多,损失也是无法估计的,幸好的是从前的记忆和意识都保留了下来。
叼着包子眼睛一瞟旁边摊开的白色塑料袋,就着把包子装了进去,双眼盯着前面背对着自己的人的动作,继续又装了几个当做明天的粮食,转身咬起袋子就窜了下去。
离开夜市的时候从身后传来了大喊抓贼的声音,我有种恶作剧之后的幸灾乐祸感,心道了声抱歉哥们,以后说不定还要麻烦你呢,就算抓到我你也不能把一只猫关到局子里去。左右看了看没人,闪身溜进白天待的地方放下东西毫不客气地狼吞虎咽起来。
这大概是我为数不多的几次吃得最香的平常饭了,每次劫后余生的时候都有这种莫名的满足,胃里充实起来的感觉让我清楚我还实实在在地活着,还能见到明早的阳光。
两个包子下肚已经有饱腹感,猫本身不需要吃那么多,换了从前再来四五个都能往里塞。伸舌舔了舔嘴巴,我再次咬着袋子用两只前爪把东西系好爬上夹缝的墙边,把袋子挂在了一个防贼的玻璃瓶口上,袋子朝着另一边,那里面像是一个人家已经荒废的小院,杂七杂八散堆着些大纸箱子,上面积攒了厚厚的一层灰,不知道搬过来就是这样还是已经在这摆了很久的缘故。
猫的眼睛没有人看的远,不过夜视能力很好。我能很清楚地分辨远处的红绿光并且看清这些细节,可能也算是猫界的一个奇葩了。
轻跃下墙,我迅速窜离这里,往吴山居去。
现在大概是晚上八九点的时候,王盟不会这么勤快值夜班守门。在路上的电视屏幕里我留意了今天的日期,离开是在半个月前,按理说应该可以回来了,不过鉴于这几年我来来去去没有规律,大部分时间不回铺子他也习以为常,不知道玩扫雷又把我的记录刷新了多少。
很轻松地爬墙翻过铺子,不用考虑有被人盯上的危险,不过我曾经想过要是有一天没有正常回家的办法,在紧张和安逸之间我选择了后者。如果不能正常回家会有两种情况,我被盯上或者家被盯上,现在我已经不在他们的追击视线以内,重要的东西和文件又从来没有存放在这里的习惯。
直到现在,或许也只有这里算得上是个简单的小地方。
我在院子里逗留了一会儿,然后从一楼的小天窗里钻进了自己家。
虽然翻上翻下现在来说已经成了习惯,但是打开抽屉显然比从前难了很多,我觉得自己已经兼职了军师猫、小偷猫和战士猫三种职业,在自己家里拿东西免不了乒呤哐啷一阵乱响,最后嘴和脚并用才捞出了想要的。
两只猫爪拨弄了半天把家里备用的手机插上充电器,打开以后疯狂地震了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