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
有些事情我还需要自己去弄清楚,比如最近发生的反常事情,比如我似乎忘记的那个人。
小花顺路又从商店里挑了件衣服,一看就是给我妈的,等我们回家以后,我妈已经收拾出来了一间客房给小花,看到衣服笑得合不拢嘴,直夸小花细心又体贴,眼光好,要谁家姑娘嫁了他肯定幸福下半辈子。
然后说这话的时候又叮嘱我,你学着点人家,最近跟冬青出去次数太少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还单着身呢。
我敷衍点着头,心想过了这个中秋就该跟她冷会儿了。
这是我们共同达成的意见,这份表面的关系在维持了一定时间之后,需要有个缓冲,表面看也就是小情侣吵架,冷几天正好我能趁机找借口回杭州去看铺子,下次再回来的时候应该就是冬天了。
等到第二天午饭的时候,单冬青拎着些水果就到了我家里,我妈对她表示了极大的热情,刚想把我拉过去一起说家常,我迅速借口去买零食和水果准备往外溜,单冬青则很适时地表示她刚刚来,想在我家坐一会儿。
这时候小花从房里出来了,对着我使了个眼色,示意黑瞎子已经在外面等我。我有些疑惑,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不过看起来先开始已经和他联系过了,也就点了一下头,拎起钥匙就出了门。
我没走多远就看到了树下那个戴着墨镜的人,他一身黑衣,目光一直朝我这边看,手中拎着一个袋子,不过并没有动。阳光透过枝桠照在他的身上,黑衣服跟镀了层金边儿似的,棱角意外地模糊起来,让我觉得他忽然间有了些潇洒的气质。
结果下一秒他就调侃了我一句:“这是被对象的热情吓没了神?”
于是他的形象瞬间又从天上啪叽摔回了地面。我脑补了一下地面砸出来的坑的壮观程度——这种人就不适合开口说话。
“找我来有什么事?”我忽略了他的调侃,心里猜测着估计和昨天跟踪的人有关系。
“这个人我对付不了,”黑瞎子笑了一声拿烟点上叼在嘴巴里,星点的烟慢慢往上飘,墨镜后的眼睛隐约带着些意味深长,“昨晚跟他过了两招,这个人的身手还在我之上。”
没过一会儿他想了一下,又接着道:“这么说吧,我觉着这世界上没有人的身手能超过他。”
我吸了口凉气,有些不可置信地瞧着面前戴墨镜的人,“你确定没跟我开玩笑?”
黑瞎子咬着烟就开始笑,弄得我以为他是不是真把我给摆了一道,刚想骂两句不靠谱就听见他淡淡开口,“信不信随你,小三爷,还有一点我得提醒你,这个人从外表看,年纪最大不超过十八,可能更小。”
未成年?你他妈逗我,未成年什么时候这么牛b哄哄的了?
“我在的这两天能保证他没法跟着你,不过我昨儿可听说,你的盘口最近太平得有点不对劲。”他的手抬了抬墨镜,语气无波无澜,估计已经知道了七八。